好吧,这可是你自己不说话的,玉娘尽完义务,便当这位真个是个不说话的屏风,自己和福娘说笑起来,好放松放松福娘的神经。
她们今天过来只是帮忙兼职气氛组而已,里头的人虽然有些银钱,可玉娘打眼一圈看了下来,心里就有了结论,全都不是李妈妈会看得上的,既然如此,还怕什么。
估计李妈妈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才放了她们两过来,也没提前交代些,权当是来历练历练的,好适应一下职场生活。
许是玉娘说的笑话好顽,那陶叔谦也不是个死人,耳朵还是好使的,没忍住他也笑出了声,引起旁人好奇,那离得近的东边客人就道:“叔谦你笑什么,敢情是两个美人陪着,你高兴啦。”
“不,不,不是,是——”陶叔谦也不知道玉娘的名姓,就尊称了一句,“是这位小姐说的话有意思。”
“什么话,也给我们听听嘛。”陶仲宾笑道,“人家都坐过去了半天了你都不认识,左边的嘛,是——”
他也卡了壳,所幸边上六巧接了话茬,“三老爷右手边是六姑娘,叫福娘,唱得好,箫也吹得好。左手边是五姑娘,叫玉娘,更了不得,不但月琴弹得好哦,管家也是一把手,李院她倒是能当半个家。”
这话一说,大家都有些诧异了,看着玉娘只年轻轻娇滴滴的一个姑娘,不想这么有本事,怪不得才刚也敢搭话,有意思。
那东边客人也不管什么有本事没本事的,抓耳挠腮询问道:“啥子管家不管家,倒是把刚刚逗叔谦的话说来听听,不好笑啊,就罚你去替了白香去弹琴。”
“要是好笑呢,”玉娘不怵这个打赌,她肚子里笑话一箩筐呢,上至盘古开天,下到太空漫步的,打小就背笑话大全和脑筋急转弯,要不是穿到古代,往后边再倒腾个几百年的,她也能做个笑话大师。
“要是好笑嘛,我敬你一杯酒,怎么样?”那客人圆脑袋方帽子,额头高高突起,这会努力挤着朝玉娘使劲,倒是显得有点像讨食的白鲸。
玉娘也不拿乔,将方才那个短的先说:“我是在和阿妹讲,以前有个石书生,走路被喝醉了酒的人拦住打了,换做别人肯定要还手的,但是他就叉手任凭酒醉的去打,一句话不说。边上的看不下去了过来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他就说你不要管嘛,打死了人他要偿命的,我正准备这样试试呢。我就笑说三老爷是不是也这样想的,不说话也让我们气得死咧。”
“哈哈哈,你这是骂叔谦是个呆石头哇。”那人拍桌高声笑道,“这个不算,再来一个。”
“德多啊,你哄我们记不得啦,刚刚说了笑就喝一杯的,现在怎么无赖了。”钱老爷又盯上了他,无差别攻击起人来。
“就是,花老爷欺负小姑娘哩。”那才一直弹琴的白香也被逗笑了,这会止了琴音来起哄。
“我喝就我喝,再来一个好笑的,我再喝一个。”花老爷脸大嘴大,一兜口就干了一杯。
玉娘见大家都有些期待,干脆又说了一个新的,“还是那个石生,他有天早上看到街上有人在卖水马,他就过去要买,问那个卖水马的说多少钱一斤啊,卖水马的说你好没见识哦,水马什么时候论斤卖的。他就怒喝道,我哪里不晓得啊,我是问你水马多少钱一尺。”
花老爷笑得越发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