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电竞选手嘛,像邱乐那样一看就气血充沛月经稳定的还是少,大多数都细胳膊细腿细狗一条,Hunsa没几天就累了,给查理捡完屎回去倒头就睡。
但查理是大型犬,随着它年纪增长,院子里遛弯显然满足不了它的活动需求。
在它第一次翻出墙时,Hunsa吓死了,和宋延镇满小区找,但在他第五次翻出墙时,Hunsa已经能心如止水地在路上叫住它,从兜里给它掏出点小零食什么的。
为了不让宋延镇觉得他出尔反尔,他还打了包票,毕竟这地方到处都是摄像头,小区全封闭,门卫他也认识。
宋延镇正好从楼上下来,远远看见院子里的查理,伸手就召唤它:“查理——”
查理当即一扭屁股,没心没肺地撞开唠唠叨叨的兄弟Hunsa奔向自己的好主人。
宋延镇中文讲得还是有点口音也不熟练,因此当Hunsa心虚地贴着墙边试图无声无息地滑过的时候,只看见他蹲下来薅狗头,嘴里一阵叽里咕噜的韩语,大概意思是“好孩子”“真听话”什么的。
即便如此,在Hunsa即将逃脱的时候,宋延镇还是叫住了他:“魂萨,查理又是去那里了吗?”
Hunsa如芒在背:“啊...啊对。”
宋延镇微微皱眉,捏紧了阿拉斯加的腮帮子:“查理,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不是吃了苦头吗?”
Hunsa:“我看过了,那院子里什么都没有,就几把椅子一点花什么的,还没外面的绿化带好看。”
宋延镇闻言眉头更拧紧:“那是别人的家,查理,你有好好道歉了吗?”
Hunsa小声嘟囔,为狗友发声:“里面什么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缠铁丝网,防贼一样。”
网红狗和名人效应加成,使得查理在小区里无往不利。
但宋延镇自己在函国就养狗多年,对这种事还是比较有经验的:“也许家里有孩子被吓到了,被妈妈爸爸抱回去了,查理这样不好。”
这边不是函国,路上的小孩子还是很多,而对查理而言,人类小孩是比较新奇的。
Hunsa心想哪里来的小孩,但他也不敢提JLD的事,只是为查理抱不平:“查理的脖子也被勒得很严重啊。”
宋延镇却并不是慈父,捧起查理的狗头,狗心虚得根本不敢和他对视,他就明白了:“这个叫做...自作自受,从今天开始,查理要禁足了,要出去的话,必须要牵狗绳。”
他说完,又看向Hunsa:“怎么样,被害人怎么说呢?”
Hunsa支支吾吾:“...骂了我一顿,应该是可以了吧。”
宋延镇叹了口气:“应该是我被骂,我是主人啊。”
Hunsa连忙拦他,JLD人嘴真的坏脾气又差,他怕宋延镇气出个好歹,而且,他挺担心人家告状,发现自己办不成事,宋延镇会因此不信任他。
“我都挨过骂了,延镇哥你就别去了,人家看见我们说不定更生气。”
宋延镇本人其实有点社恐,跟本地人交往也不多,担心一不小心就犯了国人的忌讳,因此也就点点头,听从本地队友的安排,温和地说道:“好吧,谢谢你,魂萨。”
几天之后,当宋延镇戴上耳机之前,队内七嘴八舌,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要一雪常规赛之耻时。
他想起今天卫生间擦肩而过的人,白毛黑眼,眼珠又圆又亮,看过来的时候他都不敢与之对视,不由得感慨:“青蓝选手,虽然造型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