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自在爪第七支部中招后,茂夫再次被封印住了力量,捎带一个夏油杰。

夏油杰:“……”

夏油杰:“……我怀疑我是不是上辈子和樱威有什么天怒人怨的过往。”

“等、等等!”

大概是夏油杰脸上被生活重锤后的绝望太重,茂夫一边费尽的破坏墙壁一边无措的安慰道:“我现在的力量比国中时增长了一点,所以这个房间不能完全封印住,再给我一点时间……再……”

轰隆一声,整个房间都震颤了一下。

太宰治环视一圈,下了结论:“好像是之前不小心破坏了关键结构造成了坍塌。”

他指指前面又指指后面,“前后都被落石堵住了,茂夫你就算把墙破坏了,有落石在这个房间还是密闭的。”

“flag……”夏油杰喃喃,捂脸,“果然不能乱说。”

茂夫自言自语:“果然……师父是对的。”

太宰治拿出手机:“现在只能找织田作他们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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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厢,费奥尔多漫步于户川彻的梦境中。

说是梦境,其实只是散落的记忆碎片,凌乱且毫无逻辑。

费奥尔多寻找许久都没能找到咒灵的踪迹,反倒是士兵那边有了户川彻的消息。

“嗯?如果对方已经有了不想苏醒的梦境话,那就没必要去打扰了。”

费奥尔多笑道,抬眸像是看见了什么,微微一怔后,嘴角笑意加深。

“原来如此。”

“的确,那儿是最好的藏身点……”

费奥尔多脚步一转,没入了某处层层叠叠的记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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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肆意的泼洒,将整个世界照的光辉灿烂。

微凉的风自远处席卷而来,掠过街边浓绿的灌木后,又卷起枝头缀着的樱花,洋洋洒洒落了一场盛大的花瓣雨。

几片花瓣在空中打着旋飞进窗内,落在户川彻的头发上,又被他捡了起来。

户川彻盯着手中的花瓣,淡粉的花瓣在阳光下薄透的就像一场轻盈的梦。

一个月,他已经自噩梦中苏醒一个月了。

记忆是最廉价的东西,它每时每刻都在诞生,又随时随地被抛在脑后,哪怕是最为珍贵的回忆,在时间的冲刷下也难免会变形,而绝大多数的回忆,则是在诞生的一刹那就褪色成了单调的灰白。

户川彻是个很坚定的人,三言两语并不足以打消他的怀疑。

然而当所有人,不止五条悟,包括禅院惠、夏油杰等他认识的所有人,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的安慰他,告诉他一切都已结束,之前经历的一切都是噩梦后,哪怕是户川彻,也不由的在某一天、某一刻,忽然从心底蹦出一个“也许”。

也许……

也许什么?

户川彻没有细想。

只是天上落下的阳光带来真实的温度,而五条悟又拉着他的手,去感受指尖拂过的风、天上落下的雨,带着他踏遍山川湖海,浸没在俗世的喧嚣中。

于是不知从何时起,那些不知真假的记忆逐渐远去,像是清气上浮于天化为了无形的流云,而这段时间经历的一切,则沉沉下坠,以一种极其强势的姿态占据了他记忆中的某个角落。

当户川彻蓦然回首,忽然发觉无论是咒灵,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