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我跟他像?”
“你再在这种事上狗。”沈南柯咬牙切齿,“我保证,让你失去老婆!”
自从开荤后,他变了,不明着跟她斗,开始玩这种‘脏’手段。
他退开时,沈南柯犹如秋天的一棵梭梭树,在风里颤抖。她抱着他的手臂咬了一口,才埋入了柔软的枕头,在眩晕中几乎要沉入昏睡。他从身后覆了上来,高大的身躯完整地罩住她,细细地亲她的后颈。
“我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太久了。”沈南柯意识到他又站起来了,立马败下阵来,“我连陈昕都没认出来,我只是认出了她嘴边的痣。停住,不要再继续了。”
难怪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呢,这种情况能不和吗?
再不和也得和!
打又打不过他,爽也爽到了。
她像被抛上岸的鱼,无力挣扎,只剩下急促的呼吸。
孟庭深沉默片刻,拉过枕头半躺着抱起沈南柯,把她抱进怀里,她只有这个时候才会乖,负距离能治住她,他垂着漆黑长睫若有所思,“为什么不想去参加同学聚会?”
他的洁癖在遇到沈南柯后烟消云散,他们这么抱着,仍嫌不够,想再亲密一些。指尖轻柔地落到她的下巴上,把她的下巴挑起,她仍然闭着眼,慵懒白净。他的指尖上划,摸她毛茸微翘的睫毛,掀开了她薄薄的眼皮,“你今晚情绪很不好,因为什么?”
沈南柯:“……”
孟总的分寸感呢!
哪有这样掀开人眼皮逼着对视的?这是什么牌子的狗!
沈南柯从他的下颌看到他高挺的鼻梁上,继续往上到他的眼睛。他显然是冷静了,睫毛密密地停在眼睛上方,目光恢复了往日的沉稳理智,智商也占据了高地,“沈南柯,我想起来一件事。你曾经忘戴眼镜,把我认成了他——”
“我周末一定去参加同学聚会,让你看看你跟他到底像不像!”沈南柯打断了他的话,也拨开了他的手,“陈昕胡说八道,你也信。以后你的钱都给我管吧,别被人骗走了。”
“你能把我认错,说明在某些方面,有些像吧?”孟庭深嗓音慢沉内容犀利,他没放过她,冷清的眼注视着她,打破砂锅问到底,“我像他,还是他像我?”
留条底裤不行吗?
孟庭深永远不懂做事留一线,给彼此留个空间,他直来直去,比沈南柯还直。他只要揪住一点问题,非要个确切答案。
这种事怎么开口?难以启齿。对谁都不公平,显得她不单渣还很蠢。
“你认识他的时候,我们都认识十几年了,我没有像他的道理。”孟庭深修长的手指滑到她的腰上,圈着她,“是吧?”
沈南柯死机了,她趴在他的胸口闭眼装死。
百口莫辩。
孟庭深的指尖骤然停在她的腰上,她居然不辩了,承认了?
“沈南柯?”孟庭深低头紧盯着她的眼,“你……为什么会找个像我的男朋友?”
沈南柯想去洗澡,非常难受,可她一动就要被他按住审问,动不了一点。
“沈南柯?”孟庭深来掀她的眼皮。
“你尊重下别人,孟总,你们只是长得差不多高,高中时都穿校服,背影谁分得出来?我一直都喜欢高个子男生,清醒点,现实中哪有那么多莞莞类卿?”沈南柯终于是找到了理由,睁开眼看着孟庭深,“我读高二还没满十五岁,年纪那么小,懂什么?手都没牵过,算什么男朋友?”
孟庭深刹那冷静,比冬天寒冰还要冷,比冰封后的万里荒原还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