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冒牌货24(2 / 2)

“之前在餐厅,没能好好为阿辞按腿,现在帮你按一下。”谢屿池的回答很正常。

他之前在按摩店打过工,从店里的师傅手上学得了一手按摩的好技术,此时按揉在江清辞小腿上的力道虽不轻不重,却很快就让江清辞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就连原本总是晃来晃去的小腿,此时都没了力气,只靠着谢屿池的手,才不至于掉在床面上。

谢屿池的手

() 几乎与江清辞的小腿贴在一起,毫无空隙,有那么一瞬间,他看着手中纤细漂亮的小腿,几乎想俯下身一点一点从脚踝吻到那粉色的腿窝,甚至是继续向上吻……

可他知道,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他的阿辞一定会生气,说不定会一脚踹开他,转头就去找陆执。

谢屿池强压着心中的绮念,尽心尽力为江清辞按摩腿上的肌肉。

酸酸麻麻的感觉从小腿肚传来,江清辞舒服得直哼哼,却还不放开手中的手机,持之不懈地和屏幕上一堆水果作斗争。

谢屿池却已不知何时,停下了按摩的动作,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俯在少年耳侧轻声道:“阿辞,刚刚我做得好吗?”

“好。”说这话时,江清辞一双眼,还紧紧盯着手机屏幕。

谢屿池心中的闷意却越发沉重了。

“既然这么好,阿辞能不能给我一个奖励?”

这一回,江清辞仍是连内容都没听清,就随口回道:“好。”

可他刚答完这一声,却忽地被抓着双肩,被翻了个面。

手机掉在了一侧,水果很快又堆满了屏幕,大大的gameover再度弹出。

江清辞看着骤然出现在面前的谢屿池的清隽容颜,一双猫眼因为迷茫,睁得有点圆,“你干什么?”

谢屿池看着身下的少年,温和的脸庞被掩在阴影中,显露出一丝少有的危险来,“阿辞不是答应了,要给我奖励?”

“我来讨要奖励了。”

眼见谢屿池就要俯脸过来,怎么看都有些不妙,江清辞连忙抬手就捂住了谢屿池的嘴,一双猫眼睁得更圆了,“奖励就奖励,你这是干什么?”

谢屿池的声音显得有些低沉,“你和陆执接了吻。”

“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不行?”

晚上在餐厅看到的那一幕始终折磨着谢屿池。

从前他与江清辞只有两个人共同生活时,他对江清辞,只有照顾弟弟的责任感,再无其他感情。

可偏偏在那么多男人靠近他的阿辞时,他对阿辞的责任感,却竟是忽然变化成了爱意,可直到他意识到这一点,他的阿辞已被男人簇拥,而他,除了患得患失自我折磨,仿佛再无其他办法能将阿辞留在他身边。

江清辞将手抵在谢屿池唇前不过几秒,于谢屿池来说,却犹如几个世纪般漫长,那短短几秒的抗拒,似乎已为他判下了死刑。

然而,就在下一刻,江清辞的手,却是忽地撤开了。

“你早说嘛,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江清辞原本看谢屿池脸色那么差,还以为他要咬自己呢。

“亲就亲呗。”

说着,江清辞抬手就勾着谢屿池的领口,把人拉下来,啾地亲了一口。

少年干净的香气在唇角一触即离,似乎是再纯洁不过的一个吻,却犹如一个炸弹,直将谢屿池即将死寂的内心炸出轰轰烈烈的一片烟花。

几乎是在江清辞退后的那一瞬间,他就凭着本能

,追逐了上去。

江清辞原本还以为,谢屿池还像之前那样好糊弄呢,亲一下就面红耳赤地退开了,却没想到,此时此刻,谢屿池却竟是不依不饶地含上了他的唇瓣。

在这紧追而来的吻下,江清辞下意识便要斥责谢屿池让他停下,可他一张开唇瓣,谢屿池却无师自通般,立刻就钻进了他唇缝之中,以至于江清辞只能“唔唔”着发出含糊的声音,根本说不出话来,几乎被亲化。

直至江清辞终于受不了了,在谢屿池身上狠狠地踹了两脚,谢屿池才终于意识到,怀里的人已经从脸颊到锁骨,都被亲红了,这才恋恋不舍地推开。

一空出呼吸的余地,江清辞立刻心有余悸般,抬起脚便抵住了谢屿池的胸口,确保他不会再靠近,才勉强撑着上半身,拿手背擦自己的唇。

一边擦,还一边骂人,“谢屿池,你是狗吗?抓着人就舔,舔不够吗!”

不同于陆执,谢屿池的吻很温柔,可这股温柔,却又带来了股酥酥麻麻的古怪感觉,江清辞有些恼火,见谢屿池跪坐着,是一副任他揉捏的样子,越想越觉得不解气,又朝谢屿池胸膛上,踹了两脚,却不仅没有踹动谢屿池,还把自己给踹疼了。

此时谢屿池脸上,哪里还有先前的失落与低沉,清俊脸颊上几乎算得上是红光满面,见江清辞被自己亲恼了,他立刻真心实意地道了歉:“抱歉阿辞,是我的技术不好。”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让你舒服的。”

见谢屿池又要凑过来,江清辞立刻不高兴了,揪起头顶的枕头,就往谢屿池劈头盖脸地丢过去:“滚!先去把衣服洗好,再跟我说话吧!”

并不宽敞的浴室里,谢屿池正坐在板凳上搓洗两人的脏衣服。

不久前,他还在陆执的挑衅下患得患失,此时,他却是唇角含笑,目光温柔含情。

而在他手下被他清洗着的,却正是江清辞的衣服。

此时他已经想通了。

阿辞是为了钱,才接近陆执的,只要陆执失去利用价值,阿辞自然就会离开他。

而他不一样。

尽管他无权无势,阿辞仍然留在他身边,这不就代表了,他在阿辞心中的地位,远高于陆执?

更何况,陆执只是有钱而已,很多事,他根本无法亲自为阿辞做到。

就像现在这样。

谢屿池修长文雅的手紧握着手中的白色棉质小裤子。

陆执那种人,一定做不到像他一样,亲手洗阿辞的内裤。

从前两人的衣服,都是分开洗的,直到最近几天,谢屿池才决定帮江清辞洗衣服的,他自己的衣服只要看不出污渍就好,可江清辞的衣服,却一定要反复洗过很多次,彻底干净了才行。

内裤这种贴身的衣物,比起其他衣服,则更是要再多洗几遍。

看着水流将布料上残留的泡沫冲走,谢屿池却不知为何,仍是有些不放心。

忽然间,只见他如鬼迷心窍了一般,慢慢地将那洗干净了的布料凑近了鼻端,深深吸了一口。

除了皂角的味道,便是那一股熟悉的,甜腻的香气。

谢屿池冷玉一般的清俊脸颊,彻底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