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依旧不放心,“风的脸色好难看啊, 他真的没事吗?”
“没事。”路西瓦十分肯定,“好了我们继续婚礼誓词吧。”
克里顿又朝风枕眠看了一眼,乖乖继续走着婚礼流程。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风枕眠的脸色太过难看,这一次捧花并没有扔到他手里。
周围抢捧花的人挺多,男男女女都有,很是热闹, 但风枕眠依旧按着额角,同剧烈的头痛做抗争。
“嘶……”风枕眠脑袋一片空白, 周围什么声音也听不清,“我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他的脑袋会这么疼?
除了年幼时生病发烧,风枕眠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头疼是什么感觉了。
他脸色难看得厉害,那些人依旧没敢灌他酒,婚礼结束后,风枕眠被两个佣人扶到客房。
路西瓦看着躺在床上的风枕眠,抬手晃了一下,一道华光从他指尖没入风枕眠的身体中。
“抱歉。”他又一次道歉,“等我找到拯救克里顿的方法,一定会赎罪的。”
如果风枕眠知道他为了逆天改命,杀了那么多无辜的宾客,还对他下手,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路西瓦想了想,朝风枕眠伸手,准备实施抹除记忆的术法。
不过刚好这时床上的风枕眠醒过来,他按着额角坐起,同惊慌失措的路西瓦四目相对。
“你……”风枕眠脑子乱糟糟的,缓了好一会才想起这人叫什么,“路西瓦?”
这好像是今天婚礼的主角,不过这人怎么在他房间?
“你怎么了?”路西瓦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面不改色问道:“我瞧你今天脸色很不好,克里顿很担心你呢。”
“有点头疼。”风枕眠不知道剧情,不过和路西瓦相处时有种莫名的不适,他揉按着额角,试图结束话题,“没什么大事,我睡一觉就行。”
说着,风枕眠又躺下,盖上被子,“不用管我,你快回去吧。”
路西瓦松了口气,留下句“有什么就叫我”,然后快步离开了这里。
“奇怪。”风枕眠盯着他的背影,他和路西瓦素不相识,怎么会对这人有那种莫名其妙的排斥?
他按着心口沉思了好一会,从虚空戒掏出个小瓷瓶,抖了颗从药修师兄那里顺来的清神丸。
草木的清香在口中炸开,那股疼痛被压了下去。
风枕眠吸了口气,感觉到些薄荷的味道。之前剧烈的疼痛只剩下一点点胀疼,他终于可以好好思考一会了。
“小阿晏呢?”风枕眠担心小精灵的安全,又将晏清掏了出来。
小精灵还在沉睡,风枕眠盯着他身上溢出来的,属于自己的灵力,陷入沉思。
他什么时候给晏清注入过灵力?
脑海中没有任何与之有关的记忆,风枕眠眉头紧皱,迅速思考。
对路西瓦莫名其妙的厌恶,晏清身上莫名出现的,属于自己的灵力,以及开局时剧烈的头疼。
风枕眠按了按眉心,得出一个结论,“心锚?”
他在什么时候,给自己留下了心锚?
晏清身上属于自己的灵力是提示,对路西瓦的厌恶是他给自己留下的线索。
“要小心路西瓦。”风枕眠皱眉,心锚能留下的信息属实有限,剩下的东西还得靠他自己探查。
脑袋最后一点疼痛被压了下去,风枕眠也没什么心思入睡,当即就出了卧室准备找找线索。
“总共就顺了3颗清神丸,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用掉一颗。”风枕眠一脸肉疼,“回去还得想办法从师兄那里顺点。”
现在是凌晨,风枕眠走到克里顿他们房间的时候,刚好又听到了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