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露水浸湿的白色包装纸紧紧的贴在花瓣上,看起来有点可怜,而且并没有起到保护的作用。
姜白野后知后觉的有点害羞,他想举着小花想躲开,谁料周衡钰的手已经包裹住了娇贵的花朵,他无视主人羞赧的眼神,好奇的掀开了白色包装。
第一次暴露在外人眼中的粉嫩花朵害羞的瑟缩着,它不愧是姜白野最娇贵的花朵,一遇外人就羞红了脸,羞涩涩的吐露着花蜜欢迎着初次相见的赏花客。
又美又香,漂亮死了。
周衡钰是个贪心的赏花客,他看到花朵还不满足,甚至要求着触碰一下这朵惊艳自己的花朵。
姜白野是个别扭的主人,他在赏花客的热剑威胁下,欲拒还迎的同意了赏花客得寸进尺的要求。他想,自己最宝贵的鲜花都给人看了,摸摸也不是不可以。
*
姜白野整没了力气只能软绵绵的趴在周衡钰肩头。
用于装饰的盘头假发早就被摘了,少年自己的乌黑短发浸湿了汗水,紧紧地贴在鬓边。
周衡钰用左手轻轻拍着气息急促的姜白野。
卧室安静,姜白野只听见了自己的抽泣声:“…拿出来……”
周衡钰贴着他耳边说了句话,姜白野又羞又恼,泄愤似的咬着周衡钰肩头,力道很大咬出牙印。
“不听话的小狗就是爱咬人。”周衡钰低低的哼笑,顺从的抽出手来。
“你才是坏狗。”姜白野磨着牙,趴在人怀里小喘着气反驳:“我嘴都肿了。什么听我话的坏狗……就是哄我的假话。”
姜白野现在还没缓过来,抽抽泣泣的要抱要亲,亲还不能亲重,只能嘴皮子轻轻的碰一下。
他们抱了一会,姜白野才平复下来。
只顾自己爽的小少爷心安理得的享受周衡钰的清洁服务,他懒洋洋的躺床上暗自想,周衡钰又舔又咬又上手的,底下要爆炸,但始终没有要求他给要自己纾解。
姜白野估摸着周衡钰心里的火气应该消了。
姜白野想,现在是时候找个理由把人赶出家门了。
他正在思量用“我哥哥不让我20岁前做”这句话当理由是否能让臭狗离开时,他随手放在床上的手机响了。
“你手机响了,”周衡钰撕开卫生湿巾的动作顿了顿,没什么诚意的讲:“我出去回避。”
姜白野翻了个白眼,“你先别出声音,我来了个电话。”
他抬脚踢了下周衡钰的大腿,伸手捞过来手机。
姜白野现在脑子晕乎乎的,接电话的时候连来电联系人都没看清。汗湿的手指刚刚划痛接听键,尽管没开免提,齐枢大嗓门还是大喇喇的冒出来了。
“姜白野,你上午不说第三天就胡乱找个理由和拒绝周衡钰
的追求来着,那我那箱幸福大礼包你就扔了吧——”
电话被人挂断,手机被抽走,卧室里安静的可怕。
姜白野心道完了,他想要往卧室外跑,可往后退两步就被人拉住细瘦的脚踝扯了回来。
手里的卫生湿巾塑料包装袋被他捏的哗啦响,周衡钰舔了下唇角,捏着湿巾漫不经心的擦拭右手中指和无名指,骨节分明的手指的手指被他擦拭的干干净净,浅薄平整的指甲也没有放过。
他的动作明明宛如皇室王子般慢条斯理,姜白野却透过表现看到了他偏执疯狗的真面目。
姜白野在心里大骂齐枢傻逼。伴随着周衡钰将纸巾扔在一旁,姜白野的心颤抖起来。
“周衡钰,我就是和齐枢口嗨……”他真的就是上午社团值班的时候口嗨了一下,谁知道会在这个时候接到齐枢的电话。
他TMD献出了小花和蚌肉安抚臭狗,现在连“周衡钰到底消没消火”还没问出口呢。
姜白野和周衡钰对视,对方半撩着眼皮,居高临下看着他,薄唇绷紧抿成一条线,眉眼锋利冷冽,墨绿晦暗的狼眸几乎压制不住欲望和戾气,极具攻击性的长相在此刻彻底展露真实面目。
“姜白野,你作死之前,是不是忘了我还有x瘾呢?”
这臭狗明晃晃的在威胁他,可是姜白野并没有辩驳的的余地。
死到临头他也不怕了。虽然知道是自己错了,但眼下北朝一顿是逃脱不了的了。与其被压着,还不如在前期占据上风。
被宠坏的小少爷知道自己没理,还是骄横的破罐子破摔,强弩之末的叫嚣着。
“臭狗,爽死你吧。”
……
姜白野被抱在怀里,他双手无力的揽着周衡钰的脖子,呜呜的哭:“……我要死了……”
周衡钰从衣服口袋里摸出薄荷糖浆,牙齿咬着塑料包装撕开,他手指用力撬开了说谎骗人的漂亮小嘴,将药液塞姜白野嘴里。
清凉但甜腻的糖浆被渡到姜白野口中,他贪婪的大口吞咽着。
如果姜白野清醒着,他就睡发现用于X瘾治疗的薄荷糖浆对于普通人来说简直就是ABO里的体力补充剂。
周衡钰爱怜的吻着他的鼻尖。
“Baddogsareallaboutfillingyouwithsemen,andit'sjustgettingstarted,bab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