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哥你和宋言拙一起睡的?那不会陆岚汀和任疏郁一起睡的吧!!】
【OMG盲生你发现了磕点】
【啊?那陆岚汀为什么不去找谢之骄睡】
【说明小汀不喜欢谢之骄!谢之骄之前都那样欺负小汀了,小汀能原谅他已经很不错了,不知道你们磕cp怎么磕下去的!】
【哦,所以陆岚汀和任疏郁可以磕吗】
【磕cp磕魔怔了吧!不就是睡一张床吗,好磕吗?好磕。】
【萧颜宝贝快进房间!让我们看看真相!】
萧颜于是拿着手机朝房间里走。房间窗帘没拉开,空气中氤氲着一片睡意盎然的温热。
左边床上,宋言拙坐起身,打着哈欠朝镜头打招呼。
右边床上,任疏郁上身已经穿戴整齐,正靠在床头板上看剧本,对着镜头微微点头。
没见陆岚汀的踪影。
萧颜后退两步,推开卫生间的门。
没人。
似乎是发现他寻找的目光,任疏郁温和地合上剧本:“找陆老师?。”
萧颜点头。
宋言拙抢话:“他昨晚和我抢被子没抢赢,很早就起来去吃早饭了!”
“这样啊……”萧颜失望地收回目光。
却突然瞥见任疏郁身旁,雪白的被褥上,露出了一丛黑色的碎发!
手机“啪”没拿稳摔在了地上。他赶紧捡了起来,把镜头翻转过来。
露出微笑:
“好可惜啊,就这样和陆老师错过了。”
……
等萧颜关上门。
下一刻。
一条濒死的鱼从被褥里一头游出来,对着天花板大口喘气!
“差点就被……”
宋言拙打哈欠:“捉奸在床了!”
“……”陆岚汀目光如箭射向他:“捉的就是你这个奸人!”
宋言拙高举两根手指“咔嚓”夹住那道目光之箭!
郭浪坐在床边,疑惑:“陆老师,你刚刚为什么要躲?”
陆岚汀露出菜鸡的坦然微笑:“任老师咖位太大了!经纪人说让我避点嫌……”
要是被直播出去两人同床共枕,那他可死定了!
郭浪头上的疑惑愈发膨胀:“那为什么宋老师不躲?”
宋言拙震惊:“我躲?怎么不是你躲?哦得了个金牌了不起啊?”
下一秒卑微变脸:
“是是是了不起,下回我一定躲!我不仅躲进柜门、门上还上个锁!”
陆岚汀笑嘻嘻地看他们俩菜鸡互啄,忽然听见耳边低沉的嗓音:“刚刚,委屈你了。”
他回过头,却愣了神。
靠……
靠得好近。
() 昨夜睡觉前,他思来想去还是抱来了自己的被子,然后裹着小被子缩成一团,缩到了床铺的边缘上。
觉得还是离任疏郁远一点睡,比较安全。
可刚刚那么一折腾,被褥都乱得褪去了身下,他下身只着了半截短睡裤,露出了白嫩嫩的大腿,而一指之隔处,便是任疏郁银色真丝裹起来的腿部。
他在水里见过的,紧实又很有力……
“不委屈。”陆岚汀十分隐蔽地挪动了下身子,“谢谢任老师,要不是你……”
方才听见郭浪和直播间打招呼,他吓得立即准备往卫生间躲。却被任疏郁捞住细嫩的胳膊,塞进了软绵绵的被子里。
陆岚汀感恩:“要不是你制止我,我就要和全国网友,在马桶上狭路相逢。”
任疏郁侧过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看他:“举手之劳。”
陆岚汀想起刚刚那一捞……
还真是举手之劳。
任疏郁:“昨晚睡得还舒服么?”
客气点头:“舒服。”
“是么?”任疏郁若有所思,“原来在床边边睡成一条线很舒服,下回我也试试。”
“……”
“是一条笔直的,可以直接量出床围长度的线。”任疏郁比划着。
“够了。”陆岚汀忍不住按住他笔直的手指。
太有画面感了。
任疏郁低笑了声:“但我没睡太好。”
“嗯?”陆岚汀红着脸颤抖着眼睫。
“总怕你掉地上。”
“……没事。”陆岚汀摇了摇头,“不过是头点地。”
每个人或早或晚,都得体验的。
宋言拙刷着牙走出洗手间,望着他们疑惑:“你们俩还要在床上聊多久?需要我帮忙关个灯吗?”
陆岚汀这才发现房间里竟然只剩下他和任疏郁两个人!
在身后人眼带笑意的注视里,面红耳赤地跳下床,匆忙跑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今日的行程规划,是自驾打卡圣加罗市老城区举世闻名的主题建筑群。
租车花费60欧,提车点就在酒店附近停车场。
陆岚汀在停车场找到租车平台工作人员取到车,拿着钥匙对身后的宋言拙激动宣告:
“人生第一次!”
宋言拙:“第一次和充满性张力的成熟男人睡一张床?”
“……”陆岚汀转头对他微微一笑,“是我继二年前拿到驾驶证之后,第一次开车上路!”
宋言拙脸色立马变了。
“咚——”“咚——”远方忽然传来钟楼激荡的钟声。
宋言拙幽幽仰起头,两眼望天:“丧钟为我而鸣。”
等陆岚汀哼着歌将车开出停车场外,停在路边时,就听见刚刚拒绝上车的宋言拙,正脸色苍白地对其他嘉宾大肆渲染恐怖气氛——
“陆老师人生第一次开车上路……”
“圣加罗市新手上路车祸率……”
“车祸后的死亡率……”
陆岚汀沉默着学习了一些没有用的交通数据。
忽然有人敲了敲窗,他摇下车窗,看见是任疏郁。
“我来开吧。”任疏郁小臂搭在车窗上,优雅地附下身,笑着看向他。
陆岚汀嘟囔:“你怎么也不信任我?”
“怎么会。”任疏郁摇头否认,又偷偷瞥了眼身后,小声说,“我上一次开车上路是五年前。”
陆岚汀失笑:“啊?那你还开?”
任疏郁很理所当然地点头:“等我先开一段,再让给你来开,他们就都会夸你。”
陆岚汀抿了抿嘴,但笑却从眼睛里冒出来:“帮我垫底,降低预期?”
任疏郁的眉眼在晨光下显得棱角深邃,看向他的眼神却柔和:“是抛砖引玉。”
最终陆岚汀跳下车,把宝贵的驾驶座交给了任疏郁。
刚下车,他就看见谢之骄姗姗来迟从酒店正门冲出来,顶着黑眼圈和乱糟糟的银色燕窝头,每一根头发丝都写着焦躁。
他刚准备礼貌地问好,却被谢之骄一把拽住了胳膊:
“陆岚汀,你知不知道本少爷找你找的有多辛苦!你到底还要躲本少爷到什么时候?”
陆岚汀:“……霸道少爷,您今儿这又是演的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