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紫发青年抱臂,点了点自己的手肘,随后轻笑一声,“那条恶龙的存在,你我心知肚明,而那个叫羽执真的人类对你又有何等深重的执念和恨意,那位小少主对他又有何等深的误会,这么多负面情绪积累在一起,你觉得他们有那个本事逃的出来吗?”
冷樾深吸一口气,冷冷的看着紫发青年:“……所以,你是动了什么手脚吗?就这么想要我的力量?”
紫发青年笑意盈盈的看着冷樾和喻归:“我只是动用了我的一点小小的职能罢了,在那两个人类迈入【缱绻之梦】的那一刻,他们的爱憎就被我放大了,我深化了他们最恐惧最不愿回想的事情,因而他们会不自主的回想起那段记忆,而想起那段记忆的时候他们心中的负面情感会在那一刻爆发,至于他们能做出什么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嗯……兄弟相残?自戕而亡?啊,结局太多了,你觉得是哪个?布莱迪斯?”
冷樾握紧拳头,用力咬了咬牙:“安帕萨特,你……”
“就几个人类而已,就算是现在死在这里也撼动不了什么,再说了他们比起我们的恩怨根本算不得什么,布莱迪斯,你可是司掌轮回代管生死的冥神啊,应该早就见惯了死亡,我还记得六千多年前,古所因死的时候……”
一听到古所因这个名字,不仅冷樾的脸色变得难看,就连喻归那原本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都开始难掩怒气,他强压着声音中的怒火:“你还敢和我提她?”他的手中出现沧风之弓,而那把流转着银光的弓箭上已经续上了风与冰复合的元素力箭,似乎下一秒他就能拉弓射箭,但他并没有这么做。
“你也别急着和我打,现在的你集结了三个入世之魂的力量投影,哪怕我们【寻宝堂】占上风,且不说我们现在在璃月那位已经退位的岩之魔神的地盘,真要硬碰硬打起来,那位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我显然也是打不过你们这么多人的,不如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喻归冷冷的说:“魔神战争的时候,谁乐意和你玩这么无聊的游戏?你当我是闲得发慌在这里和你无端对峙吗?”
紫发青年微笑着看着冷樾和喻归:“谁让我在万核之心被封印了这么久,实在是无聊的不行啊,这不只能趁着这个功夫找点乐子了?最关键的是你拒绝不了,不是吗?那几个孩子的命可都掌握在我手里呢?若是他们中途出了什么事情,就算强大如你,逆天改命也需要付出不小的代价吧?虽说天理沉寂至今没有半分动静,但提瓦特的变数实在太多,深渊、旅人、尘世七执政近来的异动,你能确定天理还能继续沉睡下去吗?”
喻归铁青着脸,捏着沧风之弓的手青筋暴起,若非沧风之弓材质特殊,能承受住魔神的力量,不然照喻归这种程度的蹂.躏,只怕早就断成两半了吧?这个时候他真的还就拿安帕萨特没什么办法,因为他说的虽然气人但也确实是不争的事实,他并非是真正控制生死的执政,若是强行更改了人类的生死寿数,对他自身的冲击也是极大的,而且更麻烦的是他和冷樾的行动似乎早就被安帕萨特尽收眼底,眼下也不能分出力量去救羽执真他们,且看他们自己的造化吧。
但是……冷樾看了一眼喻归,他和喻归本就是一体同魂,有的时候,冷樾一个眼神喻归就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他知道没有自己的力量,哪怕羽执真和冷棱联手都敌不过那条被他封印在深水潭下的恶龙,但是一旦解封环扣上的禁制,就让安帕萨特的计谋得逞了,这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让身为执政的布莱迪斯十分烦躁,甚至恨不得像当年一样,简单暴力的解决安帕萨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