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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青鱼又将他的手抓过扛在肩上:“那我送你回家。”

方问黎轻笑,似眩晕般闭上眼睛。

陶青鱼一边抓着他的手,一边搂住他的腰,吭哧吭哧往前移动。

远看的话,他好似被方问黎搂在怀中。

哥儿已经不算矮,但在方问黎旁边还是小小一只。靠着的肩膀很单薄。

哥儿头低着,能看清那后颈凸起的脊骨。

太瘦了。

两人从未靠得这么近过,于方问黎而言,似梦。若可以,他巴不得这样一直走下去。

但不行。

至少现在还不行。

他睁开眼,停下脚步,身子也微微直起。“小鱼老板,松开我好不好。”

“不松。我的责任,我要负责。”

方问黎见这样犯倔的陶青鱼只觉得可爱。他温声似哄:“这般于你的名声有碍。”

“名声不能当饭吃。”

“但名声影响吃饭。”

“行。”陶青鱼干脆利落地换成搀扶方问黎的手,微仰头看他,“这样总可以了。”

这样的小鱼老板眼睛更圆,像猫儿。

方问黎:“也不行。”

“那我松了你能走吗?”

“能走,慢一点而已。”

陶青鱼犹豫了下,试探着将手松开。方问黎缓缓移动,走得有模有样,像个正中了药的人。

陶青鱼说话算话,将人送到家门口。

心里是真的担心自家爹等着急了,他随意挥了挥手就跑。没等方问黎说出道别的话。

人走了,方问黎也正常了。

“阿修。”

门后,阿修走出来。看方问黎的眼神跟看老狐狸似的。太不要脸了。

“主子。”

“是五日后吧?”

“是。”

*

陶青鱼跑回去的时候,他爹已经将东西全部收拾好。见他来,高大汉子一把抓过他背上的篓子。

“作何用了这么久?山货也没卖。”

“瞧见人受欺负,帮了一把,耽搁了。”

这话说得他爹一着急,浓眉紧皱:“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儿。”陶青鱼笑得像狡猾的猫。

*

父子俩结伴离开没多久,那偏僻巷子里的万山崖被人发现送到了医馆。

他浑身上下伤得不重,就是下身最为致命。再狠一点就能断子绝孙。

阿修见人第二次被推着出医馆的时候,心想着陶青鱼下手还是轻了,有时候还是该学学他主子。

*

五日后。

万山崖是个闲不住的下半身的。身上的伤还没消肿,那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用,人就急吼吼地按照和村中王家寡夫郎的约定,往村子后头的林子走了。

阿修跟了他半个月,摸清了他的单调又乏味的生活习惯。

不是上街喝酒逛窑子,就是每逢三或五跟村中寡夫郎打得火热。

两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找刺激,最喜欢约着一起上山。

也是难为还没娶亲的阿修,看这些瞎眼睛的东西。

他们上山的路阿修走过三次。这会儿是带着自己主子,有种去看人家活春宫的刺激感。

不过更为刺激的应该在后面。

“主子,他们汇合了。”阿修窝在草丛,看着隔着十几棵树的两人。

“主子,啃一起了。”

“主子,呕……脱衣服了。”

方问黎跟游山玩水似的,找准一个方向,缓慢提步往那边去。

阿修配合着,往另一个方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