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无聊啊。
又熟悉了一下奇怪的数学、物理公式,谢衍就被小妹拉去下象棋。
兄妹仨被禁足在家,实在没啥娱乐可言。
“将军。”
谢衍跳马落子,然后坐那儿发呆。
谢婉左手托着小脑瓜子,右手不时拿着棋子比划,思考半天终于说:“再来一局!”
谢衍懒得整理棋盘,跟小孩子下棋太没
王帅看到黎叔这样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看着场下的表演。
木盒是时下最最普通的样式,上着薄薄的红色的漆,用金线在面上描了几朵合欢。
而这仅仅是帝王世家叶氏一脉分出的无数道支脉的其中一条,却足以跻身二流势力,可见叶氏一脉当年是何等的辉煌。
岑墨起身,雪白的一双赤足走在寸把长毛的雪狐毛皮上,抬手撩了摇曳的珠帘进了里屋。
“也不是了,她就说过了一个团圆年,很开心什么的,结果爷就发飙了。”刘骏无奈的说着。
疼痛肯定还是有,但是总比砸在还没好的旧伤处要好得多,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江欣怡甚至觉得自己很变态,很想看看他再跟自己发火,因为她感受到自己对他的恨意不知道在哪里,否则也不会三番两次的帮他,舍身救他了。
第二天,沈昊果然清醒过来,只是身体很虚弱,得人搀着才能走动,他对自己的境况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