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大宗。
苦午常来到这里之后,居住的地方就是在宗门后方。
这里灵气充裕,还有大道纹路彰显。
可以说宗门最好的地方就是他居住之所。
不仅如此。
关于天音宗的任务,他甚至只要找个人去做,就会很快结束。
留在这里,任务完成何其方便。
他简单了解过,宗门运转的很好。
一些真仙,还有某一两位天仙,都在努力的让移动大宗走向更好。
他们的心思并没有那么重。
都是一心为了宗门。
另外,还有那个神鳌,它也是尽心尽力,是宗门的护宗神兽。
可以说宗门最顶尖的强者。
当然,这些人似乎......
都被小漓打怕了。
只要小漓握住拳头,他们就担忧。
生怕拳头落下。
还有就是那条狗。
就是那兔子,都强的离谱。
不过.....
这里比宗门舒服。
虽然确实存在一些倚老卖老的声音。
但是很微小。
也给不了他多少心理压力。
毕竟,自己确实在倚老卖老。
依靠着自己弟子,过着舒服的日子。
偶尔确实有些下不来台。
但只要一回想要回到断情崖,看着江浩带来掌教过来给他行礼。
他觉得他又能忍受了。
下不来台就下不来台吧。
反正那些声音都是暗中说,从不会明着开口。
如此,就当不知吧。
苦午常重重叹了口气。
如果有更多的选择,他自然也不想留在这里。
不知不觉,断情崖的一只兔子,都比他强了。
最近他已经在与宗门联系了,看看其他部有没有任务。
西部,东部,哪怕是北部,他都可以去。
天音宗自然是不想回去了。
海外.....
待着也不是那么舒心。
天地这般大,总归有他待着舒服的地方。
只是片刻之后,上官青素来到了他这里:“太上长老。”
闻言,苦午常走了出去,看着眼前行礼之人,苦午常觉得非常不舒服,对方虽然不比自己强,但也不弱:“有事吗?”
这些人都是为宗门做事的,他也不敢无礼。
“有人拜访移动大宗,我们有些拿不定主意,但是几位长老不知去了何处,希望太上长老能拿主意。”上官青素开口说道。
正常来说,她也不想来打扰这位太上长老。
对方似乎没有插手移动大宗的想法。
只是安静的待在后面。
虽然与外界有些联系,但是都与移动大宗没有太大关系。
由此可见,眼前之人对权势没有任何想法。
但,她还是不得不来。
因为来人太强了,他们所有人都做不了主。
而能做主的,全都失踪了,天知晓他们又去了什么地方。
如今,这个地方如果还有能做主的,唯有这位太上长老了。
少顷。
苦午常来到了大殿。
直到看到人,听到对方的自我介绍后。
苦午常沉默了。
人都傻了。
自己何德何能,能与这样的人物站在一起?
仙庭南极仙君,绝仙修为,执掌南部仙庭秩序。
这一等一的大人物,给自己行了见面礼?
折寿了。
承受不起。
看来这里也非久留之地。
该走了。
南极仙君看到一个人仙后期有些意外,对方提升后期似乎还是不久前的事。
但是他不敢有任何的不敬。
刚刚进来的时候,他确实是看到了雕像。
虽然在那个石村没有看清楚,但这里的石头雕像也颇为模糊。
同样是两个人。
一男一女,颇为神似,如此就没有找错地方。
既然没有找错,那就需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没表现好,怕是再没有后续。
————
虚无中。
离开了石村的江浩,叹了口气。
刚刚为了让那个南极仙君离开,自己不得不出手。
确实有了一些影响。
六百年又缩减了一年。
主要是在承运地盘动手,还是与承运留下的后手动手。
否则不至于缩减。
不过保下对方,让仙庭有所察觉,之后让仙庭绽放光芒,也能让承运把目光投放过去。
自己这段时间想要做什么,也不会被关注的太死。
多少也更加自由。
到了仙庭大兴的时候。
大世之下,仙庭当成为最明亮的那个星。
其他仙门,还是需要让路。
随着他们往前,江浩听到了河流声。
顾长生果然知晓河流在什么地方。
因为被江浩力量覆盖下,对方并未感受承运的身影。
那只是虚幻的身影,并非真的雕像。
如果是真的,那就等于对方能进入现世。
躲都躲不掉。
但躲得了一时,躲不了太久。
“就是这条河?”此时红雨叶停下了步伐。
江浩也跟着停下。
他看到了一条漆黑的河流,河流下方好似存在无尽的未知。
“河水是,但地方不是,差距还有点远。”江浩开口说道,旋即随手一招。
在顾长生完全无法理解的情况下,河流出现了翻涌。
随后他们的位置出现了偏移。
来到了河流无尽的深处,此时边上的河流也出现了变化。
依然漆黑,但没有摄魂心魄的感觉,而是一种消散的感觉。
能化开一切。
大道会消亡,生命会流逝,记忆会消失,存在会被抹去。
一瞬间,他感觉大罗境界都要被斩下。
让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但却发现退无可退。
因为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水流之上,踩着河面。
“这......”
“走吧,进去看看,顾前辈这具分身已经没有活路了,不如进去见识见识,或许伤害会降到最低。”江浩开口说道。
闻言,顾长生有些错愕,他不太理解。
“石村里面的人说了,基本没有活人可以离开石村,这句话是对的。
“所以前辈已经被确定死亡了,还好是分身,如果是本体就麻烦了。”江浩开口说道。
顾长生有些不信:“那南极仙君死了?”
“没有。”江浩看着身边之人道:“不过快了,我只是临时给他挡了一刀,他迟早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