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弗后退了一步，在雕塑台上，站着一個个“维纳斯”，都是肤白貌美一脸娇羞的欧罗巴少女，她们身上裹着白色的丝绸，摆出了婀娜的姿势。

因为他出手真的很大方！

当然，如果加钱的话，“维纳斯”的白色丝绸会滑落一些，看上去会更纯洁。

说着，奥利弗打开了隔音门，隔了几米远的武泰安忍住了跟上去的冲动。

“这算密室吗？”

她收下了张浩南的名片，并且表示愿意去一趟柏林，跟张浩南共进午餐。

武泰安拳头硬得宛若大理石！

贝蒂娜·基辛格给他的小卡片上面还友情提示了一下，这些来自各地的女孩儿都定期做过体检。

任何一个混迹在“上流社会”的皮条客，同样都是优秀的情报贩子。

《阿芙罗狄蒂的珍珠》，假如张老板不是那么土鳖的话，哪怕多懂一点点真正的艺术，他大概也会更爽。

丝绸几近透明，粉色的小点儿有好几对，“维纳斯”都摆出了略微紧张的羞怯，对本地的老男人而言，这有着致命吸引力。

不过这种立体的构图，随着张浩南甩出一叠欧元，当时就重新产生了变化。

“张总，现在的情况，会引发……”

专业告诉贝蒂娜自己，这个来自中国的“中年企业家”，会是个最顶级的大客户。

倒是刘援朝的好大儿点点头：“倒也是啊，都是两江人，的确是老乡。”

武泰安小声说道。

“你懂个篮子。”

“张叔，里面是有什么珍藏作品吗？”

她的父亲是战犯，曾经给戈林做助手，主要工作就是抓捕别的“包皮人”，然后抄家。

“我在欧洲的情报，多元化一些肯定是好的，而上层社会的一些小道消息，没有比‘皮条客’更有用。这是跨阶层的万能掮客，放之四海而皆准。所以，只要舍得砸钱，这个奥利弗，也能成为顶流。知道为什么吗？”

这个张叔……真离谱啊。

“因为在这个妓女合法化的国家，想要赚钱的妓女，都会想方设法找到能带她们赚大钱赚更多钱的‘皮条客’。如果说贝蒂娜·基辛格是落魄宫廷贵族的隐晦小工具，那么奥利弗这样的，可以广撒网……多捕鱼。”

今天没有画师，只有欣赏艺术的客人。

她没有向张浩南推销“维纳斯”，因为这是高雅的艺术，欣赏的是自然美、纯洁美，是一种心灵上的平静。

在几分钟前，武泰安甚至都拽文了一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结果张老板一句“我这是红杏出墙的墙”，直接把武泰安干自闭。

不过贝蒂娜听不懂汉语，所以误会了张老板，以为他迫不及待想要看更纯洁的部门，于是她面无表情地介绍道：“今天的‘主题’是‘渐变色’，阁下。”

厉害了我的“龙骑兵”。

“……”

当然原话不是这么说的，但不妨碍张老板有着高超的悟性。

这依然是颇具魅力的构图，不管是从幕墙玻璃还是天花板镜子，居然都能倒映出很强烈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