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信,容真女史可有急事?”
林诚好奇问。
容真摇头:“没有,林诚,谈正事吧。”
“好。”
林诚颔首,有些犹豫的看了眼欧阳戎。
不过眼见容真没有反应,他便没有说什么,徐徐道:
“这次除()
了陪胡中使出行浔阳,巡查东林大佛外,监内还给了我一项任务,协助容真女史,调查你传回的蝶恋花主人之事。
“这是一位此前十几年从未记载在册过的陌生执剑人,所用的鼎剑也十分古怪新奇。大司命对此人十分感兴趣……”
他表情正色。
容真颔首:
“仔细一想,一位单独行动的执剑人,是很古怪。”
欧阳戎坐在一旁,老实喝茶,默默旁听。
“容真女史,那一口剑是什么样子的?”林诚主动问。
容真凝眉:
“似弦月非弦月,似弯刀非弯刀,更像是一柄细剑折弯后形成的一道锋利弧面,悬空飞行,杀人如麻,取人首级如探囊取物……”
她说着说着,缓缓闭上了眼睛,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已知他掌握的神通,应该是传说中寒士】的鼎剑神通,归去来兮。
“当初本宫布阵也是特意针对这点……可现在看,他很可能还掌握至少一项其他鼎剑神通,才得以破阵,且此鼎剑神通诡异……”
林诚若有所思道:
“难道是一口新鼎剑……”
众人聊了一会儿,主要是当初陈旧小院事故的前因后脉。
林诚还问了问欧阳戎当时在院子外面,第一次见到蝶恋花主人时的情形。
欧阳戎大致讲了一遍,和当初在容真面前说的一样。
旋即,林诚突然提出,前去陈旧小院的废墟查看。
欧阳戎、容真自无不可。
三人出门,离开监察院,很快,来到了星子坊黄萱的原住处。
陈旧小院眼下已经是一片废墟。
林诚率先走入院中。
欧阳戎与容真落在了后面,二人并肩而行。
欧阳戎看了眼前方林诚四处打量的背影,低声好奇问:
“林兄好像挺感兴趣。”
容真目不斜视。
起初并不答。
从早上见面起,容真就这副爱答不理的态度,像是与欧阳戎丝毫不熟。
此刻在欧阳戎目光注视下,她才抿了下嘴:
“这位夏官灵台郎以前在洛阳,配合大理寺破过不少案子,心细如发,算是司天监最有经验的刑侦高手之一……这次大司命、副监正他们派他来,应该也有协助查案的意思。”
“怎么看容女史的脸色不开心?”
“你很关心这个?”
“没有。”
“那就少问。”
“好。”
不多时,林诚返回,欧阳戎与容真的悄悄话中断。
“林诚,你可有何发现?”容真问。
“时间过太久,有些痕迹已经散去,不方便找。”林诚叹气。
容真脸色没有太多失望,似是早就料到,本就没抱太大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