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正常男人。
他那方面比一般男人强烈得多,他也是有生理需求的,但大概是因为要带孩子又要忙事,就这样单了四年,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直在等孟烟,但当她回来,他仍想要她
小乔欢睡熟了。
乔时宴碰她小脸,温柔得不可思议:“我们宝宝才不笨。”
夜深。
沈辞书打书房里出来,他斯文白净的面孔又添了几道红痕,出来的时候徐秘书不禁叹息:“擦了药再回房吧!”
书房里头,沈老吼道:“他能说出大逆不道的话,还心疼他干什么?四年了一点长进也没有,还陷在儿女情长里头。”
沈辞书一刻也不想待。
他回到自己房中,两个孩子已经睡下了,妻子赵静婉还未睡正在整理卧室里的摆件,一样样地擦拭十分细心。
赵静婉有心思,走了神。
门被推开时,她朝外头望去,沈辞书一张俊脸写满晦涩不明。
刚才,他们在书房中争吵,赵静婉听得模糊。
但她总归是女人,女人都是敏感的,她迎沈辞书进来,关门的时候像是不经意地问起:“今晚在臻园饭店,那位小姐是什么人?我看她十分得老爷子的器重,从前没有过的。”
沈辞书坐进沙发里。
赵静婉看他脸上不像话,拿了药箱过来,半跪着为丈夫擦药,沈辞书仰头半合着眼,淡淡开口:“是我小姑。”
赵静婉手上顿了一下。
她继续为丈夫擦药,声音温软:“从前竟不知道有这么一位小姑!既然是小姑,怎么不住进家里来有个照应......再说家里地方大又不是住不下。”
她寻常时,没有这样多嘴。
沈辞书狭长好看的眼,拉开一条缝隙,望着妻子。
他声音微冷:“不该你操心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