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希望你做下去。”
许临濯抬起下颌,昏暗的光影里,他摸索着去寻她的唇,浅浅印上:“抱歉,我没有察觉到。”
陈缘知坐在他怀里任由他亲,声音闷闷的:“我还听见你在浴室里……我当时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不来找我做?”
许临濯低笑:“我就知道,你应该是听见了。”
他的声音逐渐迷蒙,像是清晨花园里弥漫的雾气,轻薄湿润:“……真难为情。”
陈缘知:“才没有,我被你当场婉拒的时候才叫难为情。”
许临濯笑了:“看来清之真的很在意昨天晚上,怪不得气到给我喂这种药吃。”
陈缘知还想说什么,腰腹间抚过一道热烫的掌,她顿时软了下来:“许临濯……”
许临濯睁开眼,让她看清自己眼底浓重的夜色。
他声音微哑:“没关系,今晚会如清之你所愿的。”
……
当晚过后第二天,许临濯去上班,陈缘知瘫在家里,被上门探望的胡妤洙抓住。
胡妤洙:“我问一句,他喜欢你的衣服嘛?”
陈缘知:“你确定那叫衣服?”
在陈缘知眼里,那就是几根黑色的细带子,什么也遮不住,还勒得她有些疼。
即使这件衣服有诸多毛病,但当她褪去上衣的时候,效果依旧是明显的。
陈缘知去吻许临濯,这一次,她清晰地听见了他乱掉的心跳声。
她如愿以偿,见到了许临濯失控的那一面。
胡妤洙兴致勃勃:“所以你昨晚怎么和他说的?”
陈缘知:“就是,进了房间之后我就鼓起勇气和他说,我想他粗暴一点。”
胡妤洙:“他什么反应?”
陈缘知:“他有些意外,问我希望怎么粗暴。”
“我说,首先第一点,不要问我,第二点,力道要重。”
胡妤洙托腮看她:“那他粗暴了,你体验感如何?”
陈缘知:“不如何。”
陈缘知直接废了。
一觉醒来,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具尸体,还是被腰斩而死的那种,手臂稍微撑起一点身子,腿根就颤个不停。
闭上眼回想原因,陈缘知绝望地发现还得怪她自己。
都怪她那时盲目自大,不够审慎,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和承受能力,居然放出了一头野兽。
还记得汗水凝露,从下颌骨拐点垂落,滴在白面团揉成的脊背上,突起的一截骨头剧颤不停,像是奄奄一息的蝴蝶挣扎着从雪地里伸出薄翼,令人心折的脆弱里生出难以言明的渴望,几欲振翅而飞。
许临濯垂着眼看她,面无表情地说“跪稳”的时候,陈缘知——陈缘知差点腿一软直接趴在床上。
他握着她的腰,不容置喙不允逃脱的力度,手掌心热烫。
也是这一晚过后,陈缘知才意识到之前许临濯都有所收敛了,要是他真的不受控制的话,吃苦头的还是她自己。
一些画面浮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