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家明明过年的时候有回来过,当时老人跟往常没什么不同。也从未听说岛上有什么怪异事件,怎么突然就人去岛空了呢?
但事实就是人没了,距今十几年了,这案子迟迟未破。
多年以来,其亲属只求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而这桩案子偶尔也是术士新秀的春日游学课程,一群新手登岛走一趟住几天,每次皆无功而返。
“它也是今年春日游学的考验题,但跟往年一样没什么收获。”管直道,“今天遇到的那几个人都是术士,其中有两位是今年的新秀……”
他们对千叶岛这个未解之谜很感兴趣,游学结束之后又集结了几位志同道合的小伙伴一同登岛。
“家长知道吗?”兰秋晨很无奈。
艺高人胆大很正常,但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把自己的动向告诉家长或者在社交号留下自己走过的痕迹。去旅游尚且要交代去处,更别说他们是去冒险。
“让家长知道他们就去不了了,”提到这个,管直也很无奈,“他们都说出发前已经写好了遗书,义无反顾。”
兰秋晨无语:“……”
刚从浴室里出来的桑月轻轻按摩着脸庞,恰好听到遗书二字,便道:
“是要写,我早早就写好了。”
若哪天不幸嘎了或失踪多年不见消息,就把她名下的所有资产捐给国家,一分都不给别人留。
兰秋晨闭目:“……你不早说。”她没写。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常年陪着偶像久居深山老林哪会有什么危险?就算有,偶像那么厉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足以保命。
“你不写也没关系,”桑月瞅她一眼,揶揄道,“你的钱给谁不是给?不像我……”
“那倒是。”兰秋晨意会点头。
管直:“……”过分,欺负他穷,写不写无所谓。
最后,管直担心那群人有危险,决定明天跟他们一起出发。刚刚上来时,他已经到前台改变行程。原本他是和这两位师姐一同去南浮岛的,已经预约了。
桑月和兰秋晨当然不反对,既然找不到沉仙岛,那就各玩各的嘛。
“对了,千叶岛这名字很有现代感,是以前就唤这名字吗?”桑月忽而想到这个。
“欸?”
管直先是一愣,旋即想到一个可能性,不由得睁大了眼睛。这事他也不清楚,立马转身出去找那几位新秀问一问。
兰秋晨直接躺倒在床,长叹。
动脑筋实在太累人了,难怪某人不愿掺和,主要是没那智商。还好她们要去的地方是南浮岛,否则她都想返程了,安全为上嘛。
“阿桑,”越想越不安,兰秋晨转过脸庞看着仍在擦头发的桑月,“阿桑,要不要呼叫一下屠夫?”
“叫他干嘛?”桑月睨她一眼,似笑非笑,“怎么,害怕了?”
这两天不是挺勇敢的吗?和管直一唱一和的,千方百计想要说服她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