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递给她一张名片。
“等她考虑清楚了给我电话,”田文凯说着,又抬眸瞅瞅眼前这位老同学犹显青嫩的面孔,情不自禁道,“到时候咱们再好好聊聊。”
30出头的老女人还这么嫩,想必偷用了那明星不少的好东西。
为啥用偷?这用膝盖想也知道,过气明星能有什么钱?有好东西当然自己用,哪舍得给旁人?
女人爱美且贪婪,稍微给点好处便言听计从。
“你或者她有什么为难之处也尽管提,我田某虽然比不得张总富贵,但给两位女士排忧解难还是没问题的。”田某人说罢,目光上下打量一番,笑吟吟地走了。
那般明显猥琐的目光,死人见了也能被气活。
兰秋晨死死捏着那张名片,顾及这里是阿桑家的地头不得不强忍着脾气。现在的律法不同往日,路过人家门口摔倒也能撸一点精神损失费。
不能在明知有人盯上阿桑的山时,还给她添麻烦。
眼睁睁看着这些人上车离开,等看不见人影了,兰秋晨冷冷地将名片随手一扔,甩出一缕真气将其碎成纸屑散落在地,转身返回山上。
刚回到宅院的门口,意外看到一个闭关两年的身影坐在院外的树下,不停拨拉那头清爽柔顺的短发。
“阿桑?你终于出关了!”兰秋晨惊喜万分,把小电驴停在车棚时说,“还好你出来了,我正好有事要告诉你。”
就算她不出来,自己也要敲门把人吵出来。
“我都听到了,”桑月再一次对自己的短发感到万分满意,“这事让龙煜、小董处理便是,你不用管。”
那几个人拦着兰秋晨的时候,莫拉就告诉她了,顺便造了光幕看完全程。当听到对方脱口而出,点明她唯有两处房产时,便用水晶球查看这姓田的身份。
然后从他的意识里找到那位张总。
对方的确是海外的一位富商,和京都玄门曾经显赫一时的某个世家是旧识,也是姻亲。那世家姓胡,曾以精妙的机关术闻名于世,后来被逐出世家之列。
后遭仇人报复,家破人亡,这是国内的本家。另有分支旁系的子孙移居海外,得知本家的遭遇被吓得夹起尾巴做人。
好了疮疤忘了疼,数十年过去了,胡家的机关术几近失传,但其扬名立万、重振家族威望的野心一直都在,其后人在海外亦结识不少东西方的术士隐士。
张家虽是胡家的姻亲,却得不到胡家族长的倚重。
为讨好胡家,张家的某个子孙听信一位异国邪师所谓的借运法子,准备买下小天后居住多年的山头送给胡家。
小天后的名气众所周知,能成为全球偶像的她即使不是天选之女,其运道亦不可小觑。
她居住几年的地方,处处留下属于她的气息,只要请一位高人稍加操作,就能将她余生的运道与功德悉数与这座山融合,归新的山主所有。
至于所谓的因果,有的术士讲究看重,有的并不在意。
天道有序,只要操作得当,因果命数之类大可遮掩过去。这便是恶人敢无法无天,善人怒而祭天的无奈之处。
说到底,实力为尊才是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