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这个。”他用鼻尖蹭了下她的,“你该改口了吧?”
两个小本本还在旁边搁着。
柯黛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很没出息的红了脸,“你先改。”
这还不简单,褚厌覆在她耳畔,气息撩人的叫出两个字:“老婆。”
这不是他第一次叫了。
调情这块儿,他做的得心应手,在床上经常变着法儿的逗弄她,一会儿喊姐姐,一会儿叫名字,情到浓处时,也会偶尔叫她老婆。
技术高超,把人撩拨的心尖发颤。
柯黛没他脸皮厚,但事到如今也不再矫情,同样贴到他耳边,呵气如兰的唤他,“老公。”
叫的他骨头都酥了,伸手扣住她后颈,用力吻住她。
车里的气温渐渐攀升。
……
久违的京城。
疗养院环境安逸,独立的病房内,男人静静的坐在轮椅上,一瞬不瞬看着窗外,脸色呈病态的白,没有丝毫表情。
他整个人弥漫着极致的落寞,阴郁,导致周围的空气都受到影响,变的无比压抑。
直到房门打开,秘书来到他身后,“晁先生。”
跟在晁谨谦身边多年,秘书一直称呼他为晁总,但自从晁家倒台后,他受伤住进疗养院,就再也不让旁人唤他晁总了。
就连秘书改口叫他大少爷,也遭到拒绝,最后只能称呼晁先生。
坐在窗前的男人,并没有因为多一个人到来,而表现出任何反应。
秘书继续说:“警方在调查孟家死因的过程中,k国总统介入了,风向逆转,单凭这一点,恐怕掰不倒褚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