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敌人是有备而来。”林年并没有理会那无异于下死刑般的判决,因为他现在还坐在这里正常地说话呼吸,“我现在醒了。”
“所以副校长今天公开宣布戒酒一年。”
“我醒了关他戒酒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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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放话说你能醒的几率跟他戒酒的几率一样大,但让他完全戒酒应该是不可能的,迫于论坛上的舆论,他也只能放话戒酒一年来绷住自己的面子了。”曼施坦因淡淡地说,“炼金学是他的拿手好戏,在这方面上被打脸了他也很难敷衍过去了。”
“......”林年一时间没有说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此时却无法验证。
“凶手抓到了吗?”他又问。
“抓到了。”曼施坦因顿了一下,侧开了头看向了别处地方,角度问题林年看不见他的眼眸。
“经过所罗门王审判已经移交到切尔诺贝利监狱了,没有辩护权,没有上诉权,因为证据确凿,几乎是一宗铁案,在第三天的时间内校董会和秘党的其他长老们都对其做出了审判...终生监禁!”
林年闭上了眼睛似乎并不太在意凶手最后的下场,只要被抓到了校董会总有方法拷问点东西出来,执行部的审讯室他是去过的,里面的那些手法他只是略微学了一点皮毛就够那些硬汉人物哭爹喊娘了,凶手也算是落得了个该有的下场。
不过比起凶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他想要询问。
“曼蒂呢?”他问。
但没有收到回答,房间里忽然安静了下来。
他睁开了眼睛,发现曼施坦因低头注视着他,眼中的情绪十分安定,让人想起了青苔布满的枯石,弥漫在那皱纹间的全是死水下的泥泞,全是腐朽和藏不住的悲哀。
“曼蒂呢?”林年重复了自己的问题。
曼施坦因还是没有回答他,这仿佛在消磨着这间屋子里那好不容易融洽起来的气氛,温度一点一点地降了下来。
呼出的冷空气中,林年放轻了声音,“别告诉我她死了。”
“没有死。”曼施坦因摇头说,“我不是说过了吗?所罗门王对她做出的审判是终身监禁,并非是清洗出局。”
“......?”
可能是冬天的缘故,就算坐在床上林年都感觉身上有些木木的,才稍微有了一些回暖,忽然又降温下来,更是冷得让人刻骨铭心。
“你在说什么?我有些听不懂。”他问道。
曼施坦因低头看着他说,“有些事情过去就让她过去吧,没必要再为她辩护掩饰些什么了...我知道她对你来说意义很重要,她对我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学生...但做错事就是做错事了,有些事情一旦踏错一步就无法挽回...这是不容挑衅的党纪。”
“林年...”他一口气说完这席话,看着林年深吸了口气说,“接受现实吧...尽管很不容易,但各种证据已经坐实了。”
“什么证据...?”
“那一天,对你开枪的人就是她...曼蒂·冈萨雷斯,她辜负了你的信任,在党外势力的诱使下做出了不可容忍的背叛,用你送给她的那枚贤者之石...对你开了致命的那一枪。”曼施坦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