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知意想不明白,正?好此时司机到了,她摇摇脑袋不再深究下去,她还要赶着回家做蛋糕。
至于那话。
她只当江轩是在开玩笑,又或者,单纯是她自?己听错了吧。
—
舒知意了解自?己的厨艺水平,精致的款式她直接略过,只在网上搜索了一个最简单的蛋糕样式准备对着学。
但,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光制作蛋糕胚的过程,舒知意已经手忙脚乱了。要不蛋白和蛋清没分?离开,要不搅拌得不均匀,甚至在打发?的时候因为手抖加糖加了接近一罐的量……
一个晚上肯定是学不会了,好在江栩淮还有两天才回来,她可以在家多多尝试,所谓熟能生巧嘛。
第二天,舒知意睡醒就?埋头进?了厨房。
打算和烘焙这场硬仗决一死?战。
经过一天的沉浸式学习和锲而不舍的尝试,她已经能够从烤箱里捧出一个完美的蛋糕胚了。
现在只剩抹奶油和装饰水果?就?大功告成了。
就?在这时,露台上方募地变暗。
乌云来回翻滚,朦胧和湿气四处蔓延,沉沉地压在半空中。
一切都是暴雨倾覆之前的预兆。
舒知意抬眼,突然想起先前江栩淮和她视频时说今天是雷雨天,白天虽然算不上晴天但也没有下雨,她还以为天气预报又一次不准。
现在看来,这场暴雨只是来迟了些。
“啪嗒”两声。
两颗水珠打在露台的玻璃檐台上。
接着,更多的水珠降落,细细密密地往下砸落,晕成一道水雾拦在空气中。
闪电和雷声也从阴霾中探出身影,世界像是深陷在泥泞中,昏暗不堪,找不到出口。
树梢被风卷起,似是要把它连根拔起。
舒知意想去把窗帘拉上,但又有些害怕,不敢上前,停滞在原地手微微发?抖。
手机适时地响起,江栩淮默契地拨来电话。
舒知意定定心神,褪去左手的手套。
“喂。”接通后,她努力控制声线,以免让他?察觉到自?己的慌张。
江栩淮如往常般和她闲聊。
“在干嘛?”
“在,”舒知意不想让惊喜提前被曝光,她顿了一下,“看电视。”
江栩淮又懒懒地问:“饿了吗?”
舒知意:“还好。”
“困吗?”
“也不困。”
“小小呢?”
“在我脚边。”
“那你——”
一来一回这么没营养地有问有答,舒知意忽地失笑,她轻咳一声打断他?:“江老板,你到底要说什么呀?”
对面不再说话,也跟着她轻笑。
还有细微的窸窸窣窣声响从听筒传来。
几秒后,背景音里那细微的声响也消失不见了,空寂一片,显得江栩淮的嗓音很清冽。
似乎还有一点回音。
“听不出来吗?那我直接点。”
“我的意思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