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托弗按捺下心中对鱼年和沈玉的好奇,伸手回握道:“我也是,希望我们的合作能为彼此带来新的收获。”
沈玉在一旁给鱼年小声翻译,鱼年听了之后才回:“一定会的!”
克里斯托弗走后,鱼年才坐下来道:“玉哥哥,够不够,我再去给你拿点?”
“不急,你跑来跑去不累吗?”
“不累!”
沈玉笑着看鱼年,如今恰好是傍晚,湖边铺满了晚霞,只将鱼年的脸蛋映照的红扑扑的,像是一颗熟透的红苹果。
“过来一点。”沈玉说。
鱼年笑着把脸凑近。
“You're the apple of my eye.”沈玉低声呢喃,然后亲了亲鱼年的嘴唇。
两人在外面从来都克制,但亲昵姿态尽显。
他们一触即分,沈玉对鱼年道:“时装秀在三个月后,我们仍然按照原定计划先回国。”
“都听哥哥的!”
回到住处,鱼年打开电脑搜索克里斯托弗·韦斯特伍德。
“好有复古感,隆重又华丽,看克里斯托弗的外表一点都看不出来他设计出来的服装是这样的。”鱼年滚动鼠标对从浴室里出来的沈玉说。
“这样的衣服本来就只适合出现在T台上。”沈玉走到鱼年身后:“去洗澡吗?”
“哦,我先给哥哥擦头发。”鱼年从椅子上蹦起来,让沈玉坐下,殷勤地给沈玉擦头发,擦了会儿就说:“哥哥,你的头发有点长了,我去拿吹风机给你吹干吧。”
“嗯。”
沈玉出门在外总会将刘海向后抓起来,如今洗了澡刘海垂落下来,看起来就与平常的感觉不大相同,气质好似随之变得更柔软了一些,不过这两者的区别只跟鱼年在或不在有关,跟刘海是不是放下来无关。
吹完头发鱼年在沈玉脸上亲了一下,说:“哥哥,一会儿去床上等我。”说着就急吼吼冲去浴室洗澡。
沈玉看着鱼年的背影,微微笑了笑。
也不知是被祝福新人刺激了还是那杯威士忌的缘故,鱼年这晚又缠了沈玉半宿,还不停去吻沈玉戴婚戒的手指。
沈玉的刘海全都湿透了,澡也白洗了,眼角眉梢好似都带了一点红痕,漆黑的眼睛里水雾迷蒙,将睫毛也染湿了,鱼年紧紧扣住沈玉的手指,在沈玉的脖颈和锁骨上又啃又嗅,像极了一只粘人的小兽,无限贪恋伴侣身上的味道和温度。
“玉哥哥,你这颗痣……可真好看……”鱼年边亲边说,说完还轻轻舔了一下:“……看,都被我亲红了……”
他说的是沈玉左边锁骨下方位置上的一颗痣,平常沈玉习惯将扣子扣到最上面那一颗,这种地方外人一点都瞧不见。
“……痒……”沈玉微微仰头,却为鱼年提供了更多的方便,鱼年只将自己与沈玉贴的更紧密,不放过沈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