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段话有多么地细思极恐,村井都努力地让自己手下的方向盘不再颤抖,防止不小心颠簸被自家上司一枪干了。
【你故意在吓他吗?】
“路人甲明明都长得一模一样,我还好奇他们怎么看出的区别。”
【你这样他更害怕了。】
小黑看到这位村井努力不去听自家上司自言自语的模样,可怜得很。
“小黑你竟然会觉得可怜吗?”
【主动加入这个组织里,可没有任何人有资格活下来哦】
【当然,我家小哀不算,还有那几个卧底。】
这次话诺尔还不至于心大到让前面开车的小弟听到,毕竟现在一时半会没有地方埋/尸。
【对,而且你马上就要去见其中一个了。】
小黑冷漠地揭穿了无情地事实,果不然让诺尔沉默了。
【你也不至于如此心虚吧】
【我之前男神是降谷零,】
诺尔扒拉着记忆,痛心得说道。
【养了苏格兰,有一种抢了自家偶像老婆的罪恶感】
———
“让波本去当格拉帕的临时搭档,”贝尔摩德笑着问眼前银色长发的男人,“难道是因为手下的人死亡率太高了,想要给他找一个合适的搭档来看看管了?”
“就是他自己弄死的。”琴酒冷笑一声,
“没想到那个实验的后遗症还会有嗜杀。”贝尔摩德常年在国外倒是不怎么了解,“不过我记得最近挺出风头的黑麦威士忌也在他手下待过,怎么活下来的?”
“他女朋友是宫野家的女儿,格拉帕把他俩搞分了,应该是觉得借黑麦的手报复了雪莉的姐姐,便放过了。”
“这对于女人来说不一定是报复哦~”贝尔摩德清楚在组织里的女人,感情都是相当多余的东西,尽管心里厌恶着那对夫妻的女儿,但没有感情纠纷对于她来说可是好事,真是更让人不爽了。
“不过作为武器虽然好用,但若控制不住就不好了。”贝尔摩德笑着道,“他可是有着想要叛逃的经历吧,据说是琴酒你保下来的。”
“他的叛逃不是因为与其他势力有勾结,只是单纯的想死。”
“所以即便是叛逃,想死,也被认为是忠诚的吗?”贝尔摩德若有所思,随后想到了什么,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厌恶,“这点我并不怀疑,实验室那群家伙搞出来的洗脑教育和药品在丧心病狂上一直很优秀。”
从小生长在组织,接受的教育都是组织灌输的,即使在几年前脑子出了问题扔进了实验室,也被认定是忠诚的,并且因为实验原因大大增强了战斗力,惊人的愈合力如果不是因为代价巨大,恐怕实验早就成了主要方向,而不是被叫停后将资源倾斜于那对夫妻的女儿。
但也因此格拉帕成了那位先生最顺手的武器,即便琴酒也只是有临时管理权。
“让波本成为他的搭档,你竟然会同意吗?”贝尔摩德端起一杯酒,语气有些幸灾乐祸,“毕竟格拉帕的管理权可是在你手里。”
而波本,又是朗姆的人。
这句话她没有说出,两人都心知肚明。
“他能活下来再说。”琴酒冷哼一声,看样子似乎并不在意。
“不过为什么会是波本,朗姆手下的人可不少?“
“格拉帕对人的长相不敏感。”琴酒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黑。
“原来如此。”
贝尔摩德脑子里划过波本那巧克力色的皮肤与浅金色的头发,瞬间理解了对方的意思,只感到好笑,恐怕波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被安排这么麻烦的人当搭档是因为自己的长相吧。
“我倒是希望他能活下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