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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雄这种烂黄瓜群体,有什么好稀罕的?外面的居家好雄虫一抓一大把,要权势哪个不比军雄安全还活得长?

“你雄父的事情,我没办法解释什么。”郝誉坦白道:“芋芋。我只能对你坦白我自己的想法。”

“——只要我活着一天,你永远是我最亲的侄子。”

“我的资源。我的财产。我所能照拂到的范围,你想要什么,我便能给你什么。”

“你是我哥唯一的孩子。你是无法被撼动的存在。”

白岁安站着,聆听这段动人的承诺。

他不相信承诺的有效性,因他的雄父生前也是个极会承诺的存在。白岁安需要更多、更多比叔侄更加亲密,更加有威慑性的关系维持他对郝誉的信任。他挺起背,隐形拉链在股/沟摇晃许久,随动作往下又打开一截。

“小叔。”白岁安扭过头,微笑道:“你说我是无法被撼动的存在。”

“那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看看我?”

第四十七章

“啊——”

白宣良听到孩子在惨叫。

他赶快放下手里的食物,跑到二楼看看到底发生什么。入目,郝誉反手按住白岁安不安分的两只手,将他整个压在自己膝盖上,宛若对待更年幼幼崽那般,巴掌高高扬起,“啪”!

“小叔啊。啊。”白岁安努力摇晃脑袋,劣势让他惊慌起来,两条腿胡乱蹬地,“等等啊——啊。啊啊雌父。等等。不要。啊。”

他叫一声,郝誉就打一巴掌。

那巴掌又狠又准,专门挑屁股尖下手,反反复复在一块地方折腾。白宣良眼睁睁看着自己亲子泛白的屁股上鼓起一块肿红,孩子眼泪扑朔掉下来,还不忘倒吸鼻涕,用肩膀擦拭脸颊。

啪!

“我让你乱说话。”

郝誉又一巴掌,后背到臀部的连体衣拉链高高蹦起,冰冷的金属扣敲打在被敲打滚热的身体上,白岁安不适应地扑腾几下,在意识到根本逃离不出小叔毒打后,埋头到胸口,呜呜咽咽抽噎起来。

“那、也。也不能这么打我。”

他八岁后,再也没有被谁这么打过。眼泪流淌到下巴尖,汇成小水珠,一颗一颗掉在地上,“小叔。小叔太坏了。”

郝誉冷酷看着孩子的泪水,抬起手重重给他屁股再来一下。

在白岁安更惨烈的哭声里,郝誉反问,“所以,你知错了吗?”

鸦雀无声。

白岁安将脸垂下来,正好贴在郝誉的小腿上。借着白宣良上前的功夫,这坏孩子刻意用哭湿的面颊刺激郝誉。他温柔又带着调皮,猫一样在郝誉裤子上乱蹭,擦干净后,乖乖低头用发帘遮住双眼。

可把白宣良心疼坏了。

老实一辈子的雌虫也就昨天晚上起点歹心,如果郝誉和白岁安真的起冲突,他必然维护自己的孩子。因此,在郝誉忍耐逐渐潮湿的裤腿时,白宣良温温劝说道:“郝誉。芋芋毕竟还小,有什么事,你和我说就行了。”

郝誉转头望着白宣良,实在没办法说出口。

他才见证过面前雌虫令人心碎的一面,眼下不希望对方为孩子更伤心,含糊道:“我也是芋芋的长辈。教孩子这种事情。”

说着话,郝誉松开白岁安的双手。白岁安已麻木到无法做出太大动作,他将两只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