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归与语气都变了:“嗯, 没什么,反正没见过你和小航喂对方吃东西。”
梁星灼话赶话:“那我们还经常喂对方吃东西呢!”
“我们,你和他,能一起比?”难以置信的口吻。
周归与妒意横生,偷偷溜到言语间,他还浑然不觉,轻呵,说:“这不叫谈,还要怎么才算谈。”
“……”
梁星灼现在感觉就一个字,冤。
天大的冤枉!
他解释一堆在周归与那里却越描越黑,他说一句,周归与有十句反驳他。
从前怎么没发现周归与尖锐起来这么能抬杠呢。
梁星灼被周归与宠惯了,受不了一点凶,委屈伴随冤枉一起涌上来,他脱口而出一句:“我又不是同性恋,我跟一个男的怎么谈啊。”
说完梁星灼意识到这话指向性太强,且不是那么善意,抿抿嘴唇,垂眸道:“……我没有歧视同性恋的意思,就,字面意思。”
周归与倒不是感觉到了歧视,这句话更像一盆冷水朝他兜头浇下。
是的,梁星灼不是同性恋。
他怎么忘了这么显然的事实。
一时之间,周归与竟然不知道该庆幸还是难过。
庆幸梁星灼跟柳应白没有谈恋爱的可能性。
难过这份可能性他也没有。
托梁星灼这盆冷水的福,周归与的理智渐渐回笼。
如同一根紧绷得快要断裂的皮筋忽然泄了劲儿,尖锐退回身体,周归与又变成平时那个冷静自持的周归与。
“对不起,星星,是我强词夺理了。”
周归与认真的道歉让梁星灼愣了愣。
他没觉得开心,也没有对峙结束胜利的爽感。
反而空落落的,隐约间感觉周归与好像放弃了什么东西。
梁星灼讷讷地说:“没关系,我态度也不好。”
周归与转而问:“既然不是因为别人,你回家为什么突然跟我说那些话?”
梁星灼停顿片刻,把在医院听到的对话跟周归与说了。
“……我不想你为我再放弃什么了,哥,你的路该怎么就怎么走,好吗?”
周归与轻笑一声:“别人说什么你就信?怎么不知道来问问我?”
梁星灼理直气壮:“我问了啊。”
周归与疑惑:“你什么时候问的?”
“回家的车上,我问你七月份有没有外出计划,你说没有。”梁星灼老实巴交地回答。
“……”
周归与快气笑了:“你这也算问?”
梁星灼自有一套逻辑:“怎么不算?要是他们说的是假的,你七月份肯定要外出啊,去香港嘛。”
周归与感觉无奈。
缓了几秒,周归与不再跟梁星灼争辩这个,说回最重要的部分:“他们说的只有结果是对的,其他都不对。”
梁星灼眨眨眼睛,重燃希望:“所以科室里是派了你去香港学习的?”
周归与“嗯”了一声:“原本是派我去,我推了,推荐了另外一个同事去。”
梁星灼嘴巴微张,不理解:“为什么?这么好的机会你干嘛让给别人。”
“类似的履历我已经有很多了,有这次没这次对我没影响。”
周归与态度淡淡的,感觉不到他对这个好机会的看重。
“但是对那个同事来说是很关键的一笔,这种镀金的机会让更有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