獐子没了,还有其他猎物。
时间还早,不急慢慢来。
半个时辰后——
安王带着护卫绕回原地,和韩榆狭路相逢。
已知,安王打了三只猎物。
以他现在的效率,绝对可以完胜四个兄弟,在父皇眼中拔得头筹。
正沾沾自喜,发现韩榆的马屁股后头挂着五只猎物。
安王:“!!!”
韩榆拱手:“王爷。”
安王鼻孔朝天哼了一声,掉头就走。
等离开了韩榆视野所及范围内,安王一拉缰绳,往林子深处走去。
护卫忙劝阻:“王爷不可,猎场深处多猛兽,只能在......”
话未说完,就被安王劈头盖脸一顿骂。
“本王如何,用得着你指手画脚?”
护卫讷讷闭了嘴,一夹马肚跟上去。
......
韩榆没把莫名其妙的安王放在心上,顺利打到几只猎物,与韩松汇合。
眼看北方飘起烟雾,意味着今天的狩猎到此结束,分散在猎场各处的人必须在半个时辰内回去。
韩榆捡起草丛里的野兔:“走吧,再不回去天就要黑了。”
韩松丢给韩榆一方帕子,示意他擦拭手上来自猎物的血迹。
“谢谢二哥。”韩榆弯起眼睛,笑意冲淡了狭长眼眸的凌厉,“二哥今日收获颇丰呢。”
韩松歪头避开树枝:“你也不赖。”
方才粗略数了下,比他还多两只。
周遭无人,韩松低声道:“狩猎时碰见宸王和康王,二人起了争执,脸
上都挂了彩。”
“天家无父子,更遑论亲兄弟。”韩榆语气散漫,“当然,就算有亲兄弟,跟我和二哥也是不能比的。”
韩松:“......油嘴滑舌。”
韩榆被他无语凝噎的样子逗得乐不可支,笑声传出很远。
回到集合地点,席、沈二人也回来了。
袁府尹看着韩榆的猎物,不由咂舌:“韩大人,不愧是你。”
虽没有虎狼之类的大型猎物,但胜在数量颇多,足足有十八只。
袁府尹留意过其他人的,目前为止最多的也只宸王的二十只,韩大人位居第二。
对此,韩榆谦虚表示:“运气好,多碰见了几只猎物而已。”
至于大家信不信,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还有人没回来,永庆帝没有松口,谁也不敢离开。
天色渐暗,人陆续到齐了。
禁军点燃火把,将整片区域照得亮如白昼。
永庆帝一清嗓子:“让朕来看看,今日谁猎得最多......”
“父皇,三弟还没回来。”宁王打断永庆帝的话语,字里行间尽是对安王的担忧,“天色已晚,父皇还是多派几个人去找三弟吧。”
永庆帝神情难辨喜怒,挥了下手,黄信就带着禁军去找人。
官员及其家眷窃窃私语,话题大多围绕着迟迟未归的安王展开。
“此情此景,诸位不觉得很熟悉吗?”
“上次平昌......阮鸿畴掉进深坑,让咱们看了好一出大戏,你们说这次会不会也?”
“噤
声!这位可是龙子皇孙,他的热闹是我们能看的?”
“嘁——说得好像以前你没看过一样。”
让噤声的官员老脸一红,揣着手不吭声了。
天色越发的暗了,人声嘈杂,但都控制得当,保证不惊扰到上头那位。
又半个时辰过去。
韩榆打了个哈欠,回想起安王看到他的猎物时满脸不服,心底浮现一个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