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一贯的作风吗?”
说是这个理。
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在犹豫什么。
喜欢蔡逯到非他不可,收心从良了吗?
倒也没有。
阁主说:“你就是喜欢熟男而已,只不过现在蔡逯刚好满足你的喜好标准,且短期内不会再遇到比他更优秀的熟男,所以你就对他很感兴趣,对吗?”
“对对!你可真了解我!”
她就是这样想的!
阁主还是那句话,想睡就睡,别耽误正事就行。
反正之前数年,她都是这么对蔡逯的。
蔡逯早就习惯了。
*
那场酒局后,灵愫原本以为,在目睹她发酒疯后,大家会在想,她是为蔡逯的平静而破防。
但后来,大家却都在传,看来易老板真的很宠那个小情人,要不怎会扬言,要跟小情人当场翻云覆雨?
又都劝蔡逯:蔡老板,人家早就不要你了,你就别再可怜巴巴地为她守节了,你也得朝前看,学会释怀啊!
盛京人又开始吃这俩人的八卦。
热心百姓做了统计图,把俩人纠缠多年的爱恨情仇都列得清楚。
话本先生以俩人的狗血爱情故事为原型,写了很多情节曲折的戏本子,在各大书坊中卖得热火朝天。
甚至不久后,京城里就出来个新的流行词——恋爱脑。
刚开始,大家都不懂这词是什么意思。后来有人解释,蔡逯就是恋爱脑的具象化。
什么叫恋爱脑?
什么叫顶级恋爱脑?
那就去看看蔡逯的所作所为吧!
跟前女友嘱咐,让她与她的现男友记得戴鱼鳔套,甚至还主动送上几盒鱼鳔套,祝人家玩得开心。
这么炸裂的行径,蔡逯却做得很骄傲。
如果这都不算恋爱脑,那什么才算!
这词传到蔡逯那里时,他听了只是笑。
他很满意这个词,“‘恋爱脑’比‘痴情种’更适合我,杀伤力也更多。”
外人聊八卦聊得癫狂,然而身处舆论中心的俩人却很淡定,谁都没跟谁主动联系过。
初雪落下的那一日,灵愫带着庭叙去赴一场饭局,恰好又与蔡逯碰头。
大家依旧爱调侃,只不过现在调侃的风向完全变了,打趣蔡逯的更多。在她身边,也只是说她艳福不浅,睡的都是优质男人。
灵愫与老板们碰杯,“是那些男人艳福不浅,能被我渣,是他们三辈子修来的福分。”
有人把这话传给蔡逯,“蔡老板,你有什么想法?”
蔡逯笑得很真诚,“嗯,她说得对。”
完了,这下俩人更撇不开关系了。
灵愫叹了口气。
按盛京人这八卦程度,她跟蔡逯不知又会编排成什么样。
她依旧没有招惹蔡逯,哪怕他说过,想睡他的话,只要她勾勾手指,他就会跪过来。
她依旧叫他“蔡老板”,只说生意上的事,不讲私情。
不知在拘谨什么。
*
散局后,灵愫与庭叙上了辆马车。
她掀开遮车窗的帘子,伸手接着雪花。
“庭叙,以后你就不要再联系我了。”
因为蔡绲甩脱了重重监视,从庄园里跑掉了。
那么,庭叙也就没了利用价值。
雪势微弱,雪沫落到地上,化成了一滩水,水迹很快就蒸发掉。
她的兴趣就像今年的初雪,来得浪漫,走得无声又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