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愫“哦”了声,“信上都写了什么?”
阿图基戎吸了吸鼻。
原来寄信者是蔡逯,是她的一个老相好。
原来信里那个优点和缺点都异常灿烂的渣女杀手,那个眼光长远爱做伯乐的易老板,那个人缘巨好,人脉巨广,喜欢她的人能绕盛京三圈的乐天派,全都是她。
原来那些用词优美,听感心酸的情话,都是在形容她。
他看完了蔡逯寄来的所有信,也从信里拼凑出她的众多形象。
信上写了什么?
概括起来,只一句话:纵使你风流薄情,但这并不妨碍我们爱你,甚至让我们更爱你。
他不要把别人的情说给她听。
他顿了顿声,“没写什么。”
灵愫盯着他,半信半疑。
“手贱的小孩,下次要是再敢拦截我的信,我就当着大家的面,把你的屁股打.肿。”
她掰正他的脸,“听到没有?”
她大概是完全没把他当男人来看待,还当他是牙都没长齐的小孩。
可她明明只比他大三岁。
阿图基戎没正面回,“总有一日,要给你下蛊。”
灵愫说无所谓。
戏弄他一番,她的心情顿时明朗不少。
指腹揩走他耳垂上的血珠,抹到他的手腕上面。
“我还了解到,养蛊人以身饲蛊,对蛊来说,养蛊人自身的血液就是最好的养料。”她说,“把血抹在手腕,蛊虫会暴动。是这样么?”
她问他的感受如何。
阿图基戎嘴硬叫嚣:“不如何。你了解到的是假知识。”
灵愫笑道:“是么,那你抖什么?”
他的腰腹和腿根在疯狂发.颤,仿佛是在迎接着一场盛大的洗礼。
阿图基戎的脸忽然红了,小腿支起,“你,你快起来。”
灵愫很想逗逗这个老实人。
她把身俯得更低,手在他急.促.起.伏的胸膛前乱点。
“有人像我这样,碰过你吗?”
他意外实诚,“没有人,但有蛊虫和毒蛇。蛊虫没驯好时,会到处乱爬。毒蛇也是,想与我搏斗,将我缠死。”
灵愫“噗嗤”笑出声。
“我要回去了。”她拍了拍他的脸,“别再惹我了。”
说完就抬脚起身,哪想脚被他的腰链勾住,脚踝一崴,又重新跌到他的腰上。
这一屁股坐得实。
阿图基戎倏地弹了下腰身,眼里泛着泪花,脸红得像即将窒息。
他的嘴巴无助地张了下,双眼翻起白。
起初灵愫还纳罕:不至于吧?她有那么重?直接把他给压死了?
后来再一想:噢,十八岁的苗疆青年,□□比金刚钻还硬。
刚刚她还在想,什么东西那么硌得慌呢。
灵愫笑嘻嘻地起身,“少主,你自己收拾下吧。”
谁知刚一回头,就瞧见阁主躲在小树林里,脸阴森得能吓死人。
灵愫朝他走去,“你不道德啊,来了也不跟我打声招呼。”
阁主扯住她的手腕往外走,“打招呼不影响你办事么。”
他气笑,“你可真是饥不择食。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随便地把人家给办了?”
灵愫大喊冤枉。
阁主白她一眼,“聪明小孩都知道下雨要回家跑。你呢,天都黑了,也不知道要回家。再说,不是让你不要出去么,你怎么又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