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与地面重重地摩擦,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顿时蔓延开来。

太宰治被迫仰倒在地面上,垂下眼睛候却只能看得到对方毛茸茸的脑袋。

顶上方,药物罐子被流弹打破了,玻璃瓶的碎片在空气之中翻飞。在这下午昏暗环境之中反射出了道道破碎的光亮。

在第一波枪响之后,便有人持枪进入了这里。

“港口黑.手党那个老首领医生,上次看到他下车之后位置,就是这里吧?”有男人声音响起。

“没错,就是这里。”另一个人沉闷声音响起,像是戴了面罩。

趁着他们对功夫,天谷晃偷偷地爬了起来,强拉着己兄一同躲到了旁边一个柜子后面。

太宰治并没有躲想法,只是被对方拉扯之后,才有些所谓地顺势同样侧蹲在一旁。

“不要躲着了,医生。”为首男人又说道,“们只是想与你‘友好’交流一下。”

“诊所内部现在状况,倒并不能够看出你们友好交流想法。”森鸥外声音响了起来,声线平稳,却又在下一刻转变了语气,“只是普普通通一个医生,为港口黑.手党做事也只是迫不得已。”

他语气里带着苦恼,就像己真是一名手缚鸡之力医疗工作者。

闻言,太宰治露出了有些嘲讽眼神。而旁边,天谷晃也躲在这里,比起普通人遇到这种袭击事件惊慌,他脸上更多是在思考。

“阿治,森医生可以处理这样问题吗?”天谷晃靠在己兄肩膀旁,问道。

分明是不久之前才确认称呼,再次见到候,对方此刻说出来短促名字却像是已经练习千百次那样熟稔。

如果血缘关系对人影响可以这么深刻,那也太可怕了。

“大概吧。”太宰治没什么所谓地开口。虽然森鸥外表现出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医生模样,但是要是真有人被他表现出来模样而被欺骗了,那才是真正蠢货。

他垂下眼睛来,目光落在对方覆在他手背上苍白而纤细手指上。明明只是快半个月没见,对方手指上却增添了多新鲜、细小伤口和薄茧。太宰治熟悉这样形状痕迹,在横滨街劳作普通少年和青年手上都有比这些要深刻多痕迹。

这座城市并不适合外来普通人生存,更不适合没有监护人孩童在东京市能够领到救助,在横滨却完全不可能将之拿到了己手里。

苦难已经初初在对方上留下了表象,可是,那双望着己眼睛里却依然分外明亮,就像是盛装着星星。

另一边,森鸥外说出显然并不能让那些破门而入人满意。

天谷晃偷偷地从柜子之后探出来窥视,才发觉进来一共五名上带有热武器壮汉上都蒙着黑色布,只在眼睛、鼻子和嘴巴地方留下了一点孔洞。

显然,这些人虽然想来找港口黑.手党所雇佣医生麻烦,却又完全不想被行事作风酷烈港口黑.手党发觉组织份。

森鸥外上是一贯白大褂,半举着双手,一副已经投降模样。

为他方才示弱语,敌人之中已经有几人露出了将信将疑表。毕竟,以港口黑.手党确会做出这样事。

“实不相瞒,其实是港口黑.手党首领强掳去医生,现在所做也只是小本生意而已。”森鸥外恳切地说,“如果你们不杀,可以帮你们窃取港口黑.手党报。”

比起感牌,显然是有可能出现利益才更令这些人心动。这些人显然被森鸥外一番弄得有些心思浮动。他们互相交换着一些意味不明眼神。

天谷晃躲在一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