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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器是指纹解锁,只有姜渔的指纹能打开,姜渔不给他开,他连吃饭喝水都做不到。

姜渔抬头正眼看他,像是才注意到他嘴巴上戴了止咬器似的:“哎呀,我忘了。”

少年笑盈盈地对他伸出手,唤道:“过来。”

闻峋站起身走过去。

姜渔又说:“蹲下。”

男人高大的身形低伏下来。

闻峋垂着眼,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无形绳索拴住的狗,等待着姜渔给他的下一条指令。

可下一刻,少年温热柔软的手朝他伸了过来,穿过他的发丝,绕到他的脑后,只听耳边传来一声轻微的“滴”,锁扣解开了。

姜渔居高临下看着他,笑盈盈的:“以后,只要你踏进这间屋子,就要一直戴着它,睡觉也要戴着,只有吃饭的时候可以让我给你取下来,唔...喝水的话就用吸管,知不知道?”

少年白皙指尖带来的馨香仿佛还残留在皮肤上,闻峋目不转睛地望着高坐在眼前的少年,喉结滚动。

目前,家里的布局如下:兔子和姜渔一起是睡主卧,褚弈睡沙发,徐晏书睡客厅的大阳台,闻峋睡厨房外面的小阳台。

而他虽然得到准许住在这里,却不像褚弈和徐晏书那样可以和姜渔亲近,别说亲姜渔了,就连靠近摸一下都是奢侈。

可是戴着止咬器的话,意味着姜渔一天至少会像这样触碰他三次,用含着香的指尖抚摸他的后脑,为他将止咬器取下来...

闻峋心里竟有些荒谬地发起热来。

姜渔等了好半天没听到回答,“啪”地一巴掌甩过去:“哑巴了吗?”

闻峋这才跟刚回过神似的,哑声道:“知道了。”

姜渔满意地拍拍他的脸:“嗯,吃饭吧。”

*

止咬器是金属质地,坚硬又冰凉,做成了贴合狗嘴的形状,朝前边凸起一截,并不贴合人类的嘴型,而旁边的两条皮带虽然不算很紧,但多多少少会有些勒,因而,戴久了的滋味并不好受。

一开始,闻峋戴着它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取下来去公司上班的时候,眼底下都有一圈淡淡的青黑。

不过人类的适应能力者总是不可小觑,短短五天,闻峋的身体已经从戴着它睡不着觉,到嘴上不戴都有些不习惯,感觉好像少了点儿什么。

连闻峋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谬。

但可喜的是,戴上止咬器后,姜渔知道他做不了什么,便不再像以前那样防备他了,甚至还会允许他偶尔的亲近,比如让他亲手给他喂水果。

这一变化让闻峋前些日几乎冷冻下去的心脏,又似被温开水淋了一遍般活了过来。

这日徐晏书和褚弈都出去了,剩下他和姜渔在家。

姜渔现在对别的许多事情都不太在意了,但对待舞蹈,还是像之前一样认真。虽然暂时没有接什么演出,但每日的基本功却是没有落下的。

往日,姜渔每次练完功都要让褚弈或者徐晏书当按摩工,如果那天这两人恰好不在,那姜渔就会跳过这一步,总之,就是不找闻峋。

但不知是不是戴了止咬器的缘故,今天破天荒的,在阳台上压完腿的姜渔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闻峋,你过来给我按按。”

闻峋几乎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直到少年的眉头不耐烦地揪起来:“愣着做什么,过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