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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名正言顺的口/我,都不用这么麻烦。”

他下颌紧绷,感觉喉咙被堵上铅块,声音嘶哑:

“星河集团,或者这具身体,您救了我,这些我都能回报。”

“所以,您不用骗我。”

“我会配合您所有需求,您想怎么玩都可以。”

他深呼了一口气,像一只无私奉献的蚌,将自己所有的筹码放在无形的谈判桌上:“但只有我活着您才能获得更大的利益,我可以为您创造更大的价值。”

“从任何方面。”

这才是交易。

伊尔西终于狼狈的闭上了眼,他把自己踩进泥里,或许能够换来苟延残喘。

他还有事情需要做,既然有生的希望,他就不想死,最起码不能现在死。

“啪”第一颗扣子随着话音结束而解开。

锁骨处的肌肤还泛着昨夜留下的红痕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早春的冷意让伊尔西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定了定神,手指搭上第二颗黑色的啡蝶贝纽扣。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手被紧紧握住,带着不容置喙的力气将手拉开。

伊尔西没有反抗也没有抬头,只听见一声很轻叹气,轻仿佛只是错觉,轻到转瞬即逝与空气融为一体。

紧接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带着无法忽视地热意,灵活地将他刚解开的第一颗扣子完完整整地重新扣好。

“伊尔西。”白榆退后一步,捂着一只眼睛有些自暴自弃地说道:“你可能不相信,但在杀死蒙格利这件事情上我是认真的。”

阳光格外偏爱伊尔西的金发,波光粼粼仿佛上古的神迹,白榆看着静默不语的伊尔西继续说:“我和他有仇,我有杀他的理由。”

白榆想到了尤利安,想到了山顶孤零零的坟茔,眼眶不自觉地泛红,他刻意地笑了笑,胡乱地抓了抓头发,“并且他根本不是我的雄父。”

“什么?”伊尔西倏地抬头,连带蔚蓝的眼睛宛若大海卷起阵阵波涛。

“是真的。”白榆认真地点点头,他看着伊尔西,却好似在谈论别人事情一样耸了耸肩。

先不说他穿成的不是没有记忆受精卵,任何一个正常的人类,都不会把杀死雌父的虫认作雄父。

白榆黝黑的眼睛落到伊尔西的眼中,随后是同样墨色的头发。瞬间一切有迹可循的东西仿佛被穿成串的散珠,他想起那沓材料上记录着:蒙格利的发色是红棕色的,尤利安的发色是银色的。

并且除非雄虫得了失心疯,要不然没理由说出这种话。

伊尔西抿着嘴思考突如其来的信息,白榆则向前一小步,适时缩进了两虫间的距离。

他盯着伊尔西的眼睛缓缓说道:“所以,我们是最合适的盟友。”

“你不妨信一次。”

“但是阁下,您可能不清楚。”伊尔西没有回避白榆的视线,苦笑道:“我被您的雄父匹配并不是偶然,是……”

“是萨满,我知道。”

白榆话音刚落,另一道机械声音拔地而起:

“并且他是我们亲自撞飞的哟!”阿统刚做好饭,就看见客厅两虫相对的景象。

它可知道自己的主人嘴笨又穷还不讨喜,于是飞快地用机械手臂托起四、五个描金盘窜到两虫中间。

它像黏稠的润滑剂在两虫间移动:“主人,伊尔西先生,你们别吵架,吃饭!”

吵架?我怎么敢?

伊尔西有点想笑,他刚想告诉阿统:我哪有资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