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1 / 2)

第4章

“哎呦,那位道长说过是什么妖灵吗?嗐,我看你还是赶紧换个地方吧,别管是什么了。”周植听到消息之后立刻要着手给他搬家。

霍晚渡皱了皱眉,有点不太想走,毕竟他还在坚持找那只小黑猫。

既然对方已经出现说明小猫的活动范围应该就在这附近,自然要继续寻找,又或者等着小猫再次上门。

虽然他也不确定对方还会不会来,毕竟人家把老鼠送上门就等同于报恩完毕,两不相欠了。

周植苦口婆心说道:“这种事情信一信也没什么坏处,而且人家也没让你掏钱供奉,只是让你搬个家,哪怕不准也算不上骗人。”

霍晚渡嗤笑一声:“说不准人家是看出来我外强中干,身无分文呢。”

三年没有进账再加上大笔的医疗费,霍晚渡手上的流动资金也的确不是那么多。

更何况他之前虽然顶着一个影帝头衔看上去十分威风,但谁都知道演电影片酬并不高,在他之前的收入来源上大头基本上是代言一类的。

至于车祸责任方……那就是一个给人开车的普通司机,家里不算富裕,就算法院判了他们支付医疗费,可他们掏不出钱来还能怎么办?

最主要的是他醒来之后就着手开始让工作室运转,他本人也准备转型开始进行投资网剧。

之前也的确投资了一部片子,结果一切都快筹备好了,导演连带着几个主演说不拍就不拍了。

这种事情不多见,但也不是没有。

更可能的是有人宁可砸钱也要让霍晚渡倾家荡产。

要知道影视基地和制作组每天都在烧钱,周植这些天都在处理这些事情,导演和演员们自然是要赔大笔的违约金。

可这些违约金并不能填上之前的窟窿,现在又要重新找人,霍晚渡对网剧也要求一定的质量,这就很难了。

当然说霍晚渡身无分文倒也不至于,他现在试探投资也不过是为了给工作室的人找个出路,要不然就只能解散工作室。

现在各个行业都不景气,手下那些人出去找工作也不容易。

不管怎么说,出了这些事情他心情肯定不好。

周植怕他有心理压力温声说道:“你别想那么多,之前你不是还在南边买了一处房产吗?我立刻让人去收拾一下,然后你搬过去,快要入冬了,东北那边气温太低,不适合休养。”

霍晚渡不置可否说道:“再看看吧。”

周植却不肯善罢甘休,一直念念叨叨,哪怕他挂了电话也不停给他发消息,直到最后霍晚渡终究是不堪其扰地答应让那两位道长过来改改风水才算消停。

其实霍晚渡倒也很清楚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应该继续留在这里,等天再冷一些会很难受,除非他不踏出家门一步,否则东北冬天的气温对他的伤害会很大,更不要提他出门会更不方便。

再等等吧,万一明天又见到那只小黑猫了呢?

这么多年来唯一一只

肯让他抱让他摸的小猫,真的是有点舍不得。

他甚至想带着小黑猫一起去南方度假过冬。

而被他惦记的玄采也的确又偷偷摸摸的跑了过来,这次他倒不是来找仇人麻烦的,而是去看了一眼房顶,准备处理一下。

猫猫虽然记仇,但也知道冤有头债有主!

他本来是从师父们那里学了一手准备回来将那条缝给补上的,结果过来发现人家已经都修好了。

玄采蹲坐在房顶有些不好意思用后爪挠了挠下巴,嘴里嘀咕着这些人也太迅速了一些,既然如此,他就看看其他房子有没有年久失修这类的,帮忙弄一下吧。

只是他检查完房顶之后就发现霍晚渡的院子里多了几块石头。

那几块石头并不起眼,属于大部分人随便看一眼都不会放在心上的那种,然而玄采一眼就看出来那些石头跟整个院子的布置组成了一个阵法,阵法保护院子和房屋,主要作用就是驱逐鬼怪妖灵。

在看明白的一瞬间,玄采眼睛就眯了起来,这玩意一看就是用来对付他的!

他有些不屑地看着院子里的阵法。

阵是没错,但想要对付他还差了一点道行。

他直接跳下了墙头在阵法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又转头窜上了墙,出了阵法的作用范围,于是那阵法便又安静蛰伏,结果阵法刚安静下来他就又跳了进去。

接下来一段时间,玄采基本就是一直在重复这个动作。

嘿,我进来了,嘿,我又出去啦!

能拿我怎么办呢?略略略~

玄采的行为跟挑衅也没什么两样,只不过阵法是死物,并不会因为他的挑衅而生气。

他自己折腾了一会,眼看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被吹得东倒西歪,慢慢也觉得没意思了。

要是布置阵法的人在这里应该会更好玩。

这么一想,他就跳进了阵法,准备感受一下里面的道法波动,看到时候能不能找到布置阵法的人。

结果他刚落在地上就感觉不太对,一抬头正好看到他的仇人坐着轮椅正含笑看着他。

霍晚渡本来正在吃早餐,结果吃着吃着就看到院子里一道黑影上蹿下跳,连带着院子内的花花草草都在晃动。

对于花草的动静他并没有在意,当初道士布置阵法的时候没跟他说太多,只是说有了这个不怕妖灵入侵,也没跟他说如果有妖灵进来会怎么样。

他不知道自然也看不出这个阵法正在跟玄采进行拉锯战,只看到院子里黑影窜动。

好奇之下他来到了前院打算看看,结果正好看到小黑猫从墙上跳下来,刚落地就又跳回墙头。

不得不说,这只小猫真的很难抓,别的不说,就这弹跳能力是他见过的猫里最强大的。

接近两米高的院墙小黑猫说跳就跳,没有什么准备工作,中间也不曾在墙上借力,完全是平地干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