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眠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没吭声。
厉潮没忍住捏了下,“还是说,眠眠觉得我很无用,什么都做不了,说了也是白说?”
宋时眠被他摸得浑身发痒,但碍于理亏的是他,他不好意思去把厉潮的手扒拉出来,只能强忍着在他手心里细细发抖。
“我套了他的话,他说他后面是瞿家。”
他一个穷逼哪里知道瞿家是哪家?只是听他那嚣张的语气,猜测估计是个什么很厉害的角色吧。
听他说完后,厉潮轻笑了声,说出来的话又狂又欠打。
“瞿家?是什么东西?”
宋时眠,“……”
“真的,你这语气好像小说里面的反派。”
当然了,
除了反派,还有天凉王破的霸总。
霸总的手越摸越不规矩,眼看着他探进薄薄的衣服,越来越往上。
宋时眠弯腰颤了下,红着脸抓住他的手,“喂!”
粗粝的指尖重重地拨了下,像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激动,不明所以的“嗯”了声。
原本那块触碰其实是没什么感觉的,可结婚以来,男人对那两点格外的钟情,像是想要从里面吸出些什么东西来,在日夜的吞吐滋润下,彻底成了树梢上红透的莓果,稍稍一碰,就敏感得不行。
被他这么刮了下,宋时眠难耐的颤了下,扶着他肩膀整个人往后仰,像借此脱离那只手的掌控。
可他这样,只会把自己更加完整地暴露在男人眼底。
柔韧的腰肢拉长,清瘦的身躯像一把紧绷着的弓,修长的脖颈在灯光下散发着莹莹的光泽,很适合被压着做一些显眼的记号上去。
厉潮是这么想的,也的确这么做了。
干燥的唇贴上去的瞬间,怀里的青年又颤了颤,嘴角溢出一声脆弱的呜咽。
天热,宋时眠穿的是短袖短裤,在刚刚的挣扎间,原本到膝盖的短裤被蹭得往上了一截,不见光的大腿白得晃眼。
男人的手捏着那截细腻的白,让他岔开腿坐在自己怀里,黑色的西裤和满目丰盈的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得人眼热。
其它地方更热。
不仅热,还烫。
隔着布料给宋时眠烫了个哆嗦。
舌尖从脖子上划过,他感觉那块被吮破皮了,又被舔了口,又疼又麻,混着一股他说不上的感觉,从脖颈往下,整个人都变得酥了起来。
“呜……”
此刻的他就像一块可口的小糕点,主人都还没动口,他自己就先化了。
融化的小糕点被主人搂在怀里,布料挺括的西裤将他的大腿磨得有些红,而腿弯刚好卡在冰冷的皮带上,一冷一热下,宋时眠原本有些迷糊的大脑变得更加迷糊。
男人伸手扶住他的腰,声音喑哑,“眠眠,帮我解开皮带。”
他话音一落,硌着宋时眠腿弯的皮带顿时变得滚烫无比,他无措地动了动腿,可找不到落脚地地方,又只能盘了回来。
“眠眠……”
在浓烈情绪的渲染下,厉潮的声音性感得不像话,喊他名字的时候,仿佛一把小刷子,直勾勾地往他心里勾。
宋时眠鬼使神差地伸出了双手。
他的指尖颤抖得厉害,哆哆嗦嗦地往下,沿着西装顺滑的布料,路过他的胸膛,然后再下……
可看不见,他对距离的估算难免有些误差。
宋时眠猛地甩开手。
这、这、这……
厉潮抓着他的手,带着他找到皮带,“在这。”
宋时眠的脸红得不像话,在男人逐渐加重的呼吸下,他也跟着越来越热,心跳在胸腔鼓动着,空气里一时间安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咔哒!
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响起来,宋时眠紧绷着的情绪随着这道声音隐隐有断裂的趋势。
他在心底悄悄松了口气,正欲离开,可手又被按了下来。
“还有拉链,眠眠……”
厉潮看着宋时眠,那双冷冽的双眸里仿佛燃烧着烈火,落在宋时眠身上时,仿佛把他也才一并点燃了。
“拿出来。”
男人眼底的火烧到了宋时眠的手上。
掌心温度滚烫,连带他那块的皮肤也跟着灼烧起来。
糕点早就融化,可主人并不着急吃掉它,而是恶劣地,想把自己腥臭的味道涂抹到他身上。
在宋时眠的认知里,和其他人格相比,主人格看起来似乎是最好相处的那个。
其实,主人格比谁都要恶劣,只是他伪装得很好罢了。
不知过了过久,在他感觉掌心的皮都快被磨破的时候,圈住他的男人张嘴咬在了他的肩头,重重的一声闷哼后,宋时眠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完全空白。
甜滋滋的小蛋糕到最后被奶油淋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