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川凌似笑非笑:“你别再骗你自己了——事到如今,还为了我开脱,你不觉得可笑吗?”
降谷零拳头握的咯吱作响,好像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
“我只是迫不得已,才杀了苏格兰,做高自己的身份。苏格兰死之前,还信任我,给我传了什么关键的信息,只要我说出来,就能证明,我还是我。”
宫川凌眉眼冰冷:“——你是这么想的吗?别再这么傻了,波本,被我骗了这么多年,还是没一点长进啊!”
降谷零把宫川凌扑倒在地,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
宫川凌抬手,把他打晕了。
降谷零的头倒在宫川凌胸前(),?犂葶????し艗?げN?⒊()_[()]⒊『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凌乱的心跳清晰可闻。
“……”宫川凌安静地躺了一会,才坐起来。
他先给了自己脑袋邦邦两锤,然后把降谷零安置好,收拾起屋子来。
等收拾好了,瞥见桌边幸存的电脑,走过去,把找房子的页面关闭了。
今晚算是和零说清楚了……恨他吧,就当是他一直在欺骗。
别再对他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了,那只会在之后被伤的更深。
宫川凌没有事情可做后,又忍不住看向昏睡的降谷零。
明明都见过他那么多阴暗面了……为什么还是可以怀抱着这点期待呢?
真是奇怪的人。
虽然……早在初见,他就觉得降谷零奇怪了。
宫川凌看了会降谷零,然后进屋换了衣服,离开了家。
……
降谷零早上醒来的时候,房间已经恢复了整洁。
他坐起身,四处查找了一下,果然只剩下他一人了。
但桌上放着早餐。
还有一张纸条。
降谷零捡起来,面无表情地看完了:
【你也清楚我现在还在为那边做事吧?
你和他们说,我是叛徒,他们也不会信的。
我也不是叛逃,只是找些乐趣罢了。
看在这么多年的“情谊”的份上,我再给你这最后一次机会,别再来打破我们之间的平衡了~下次,我可不会留手了。
——玛格诺】
是的,留手。
自己还活着,玛格诺的确留手了。
如果他杀了他,公安那边也不会知道真相,自此,玛格诺就是没有漏洞的卧底警察了。
可他没有下手。
降谷零的目光,落在“乐趣”两个字上。
乐趣……玛格诺说,他在找乐趣。
纸条被降谷零握皱成一团,他移开眼睛,就看见桌前的电脑屏幕,正对着他,上面放的画面,就是现在的实时监控。
屋内有监视器。
降谷零忽然笑了起来,这个笑容不冷,充满了漠然和虚浮在表面上的甜腻。
他靠近电脑,看着屏幕上自己的脸,微笑着说:“既然这样,那玛格诺,以后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吧。”
“昨天的事情我道歉,是我还没有认清情况。”
“只是……”降谷零舒展眉目,开朗又好心的提醒:“你可别再对我露出波洛中的那种表情了——可怜又委屈的样子,好像从始至终,都是我错怪你了。”
说完,他就大步离开了,早餐碰也没碰。
另一边,宫川凌看着这段监控,回想起自己在波洛中说过的话……
只是,怎么想,也没想出降谷零说过的表情,到底在什么时候。
他默了默,这是来自零的嘲讽吗?
……
灰原哀被噩梦
() 惊醒,猛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雪白的天花板,一缕阳光透过窗帘射了进来,空气中有着消毒水的味道。
“你醒了?”
灰原哀偏头,看见江户川柯南站在床边,手里拿着手机。
她动了动身体,想要坐起来。
“这里是医院,已经没事了。”江户川柯南递了杯水给她。
灰原哀坐起,接过,喝了两口才感觉干哑的嗓子好受些:“我记得昨晚有人过来了,是谁?”
“还记得我之前和你提过的那个人吗?”
经历过昨晚的事,两人间也多了些信任。
灰原哀回想了下,“那个……和你原本的同桌长的一样,性格却截然不同的人?”
“他把我们送来了医院。我看了警方的报导,他们昨晚没有发现琴酒的踪迹,皮斯克死了。”
江户川柯南把手机递给灰原哀,上面正在播放警方的报导。
灰原哀看完后,后背发凉,但又相当冷静道:“琴酒应该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如果皮斯克说出来了,琴酒不会杀他。”
江户川柯南放松了些:“那就好,不然……就真的糟糕了。”
两人对了下昨晚事件的细节,一致认为皮斯克在宴会中还有帮凶,且那人很可能不是琴酒……但现在已经无从查找了。
短暂的寂静后,灰原哀靠在病床上,眸光变得晦暗:“抱歉……昨晚连累你了。”
江户川柯南看了她一眼:“你在说什么?我也是琴酒要杀的目标。”
“琴酒还没有发现你……你同我在一起,危险程度会大大增加。”
江户川柯南夺回手机,白了她一眼:“你还是多睡会吧,一条绳上的蚂蚱,早晚晚死都是死。让他们发现你变小了,我还会远吗?”
灰原哀微微低头。
江户川柯南嘀咕着:“一个两个怎么都这样?和希要是早点和我说……”
他突然停了下来,没说下去。
过了一会,灰原哀说:“那个关泽和希,我听过毛利兰和铃木园子谈过他的事情。”
“嗯?”
“也在网上看到过报导。”
江户川柯南心里咯噔了下:“什么?”
灰原哀抬头:“很像是组织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