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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在追求心上人时,总会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露出来, 并嘘寒问暖、雪中送炭。

哪有人会像薄静时这样, 一会儿听话一会儿不听话,还时常在耳边说乱七八糟的下流话。

这分明是流氓!

虞澜纳闷地瞄了薄静时一眼,薄静时这张冷脸真的白生了, 当他用这张冷面说这些话语时,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他越想越离谱, 半侧过头拧着脸道:“不准再说了, 再说我就要不开心了。”

薄静时马上噤声不语, 只是将搂着虞澜的胳膊收紧了几分, 低头蹭了蹭虞澜软乎乎的面颊说:“听澜澜的。”

现在的虞澜没工夫和薄静时置气, 他习惯早睡,凌晨在外头瞎逛, 洗完澡还被按着亲,他哪来那么多体力?

他闷闷地把脑袋搭在薄静时的肩头, 睡眼惺忪着:“我好困, 想睡觉。”

薄静时马上将虞澜打横抱起, 一路走向卧室,掀开被子后,小心翼翼将虞澜放了进去, 又仔细地帮他掖好被子。

虞澜乖乖躺在被窝里,雪白的被褥将他纤韧白净的身躯包裹完全,他只露出一张粉粉白白的精致脸蛋, 纤白手指捏着被沿, 迷惑地看着床边的男人。

“学长不睡吗?”

“我还没洗澡, 澜澜先睡。”

薄静时摸了摸他的头, 哄道,“等我洗完澡,我再去帮你洗衣服,贴身衣物最好当夜洗,一直放在那里我也不放心。我会尽量把声音放小一些,不吵到你睡觉。”

虞澜眉尖蹙起,说了句“好吧”,看起来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薄静时刚要哄哄他,他便朝薄静时勾了勾手指,几乎是不假思索,薄静时低下了头。

在薄静时俯身靠近的瞬间,虞澜也抬起点下巴,用唇在薄静时的面颊贴了贴,吧唧了一口。

他很快钻回被窝,还翻了个身,只露出一小截圆润的肩膀与毛茸茸的后脑,声音软绵绵的。

“这是晚安吻。”

薄静时坐在床沿许久,直到虞澜的呼吸声变得均匀而富有规律,他才缓缓起身。

虞澜的睡眠质量很好,一般情况下只要沾到床就能马上睡着,这样的睡眠能力在当代十分稀缺。

确定虞澜睡熟后,他才去浴室洗澡,顺便勾起混着胶状物的纯白薄布料,以及虞澜的棉袜。

薄静时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样,他对虞澜的物品总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执念,他希望虞澜的任何东西都能留下自己的痕迹,像猛兽在自己的领地打上标记。

只有这样,他才会心安一点。

把洗完的内裤和袜子挂好,薄静时取起虞澜的卫衣与短裤,勾出水洗标看了眼洗涤标志,可以机洗也可以手洗。

反正洗一件是洗,再洗两件也是洗,他干脆把虞澜的卫衣和短裤一起洗了,用手洗的方式。

忙活完这一切已经是半个小时后,薄静时洗手的时候发现手有些干,修长的手指也被泡得有些发白。

薄静时皱了皱眉。

虞澜洗衣服的时候也会这样吗?

薄静时想起他的手,并不是骨感很足的类型,摸起来柔软纤长,手感很好,肌肤盈润似玉,像精致完美的艺术品。

不该让他做家务。

薄静时暗想。

虽然这个想法很早之前就有过,现在变得更加坚定。

找钟点工和保姆也不是不行,但虞澜的东西,他不放心别人经手。

以后的家务都让他来做吧。

反正他做得很快,也很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