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堂课下来,唐思安浑身湿漉漉,那方面想法也湿漉漉。
唐思安尝试过跟其他同学换组,没两次就因为萧澄有意无意透露出的不满而又换了回去。他不得不紧绷着神经,小心不在萧澄面前起反应。直到晚上回家,一个人待在卧室里,他才有胆细细回味,并带着被萧澄触碰的感觉闭着眼自慰到高潮。
如今萧澄的身材相较体型从前更加有力,坐下来就可以通过因动作贴合的西装裤隐约瞧见大腿肌肉匀称结实的线条。
即便年少时的暗恋对象不是萧澄,唐思安认为自己同样会自然而然被他出众的样貌和身材所吸引。
二十来岁的萧澄,更适合拥抱和性爱了。
唐思安真心不愿在认真表达过“到此为止”后还意淫萧澄,这无疑是在自我背刺,阻碍戒断。无奈夜晚意志力薄弱,即使没有同款的沐浴液,多般两人相处的画面也诱引着他的性与爱,纵容他的真实情欲不断冲破防线。
唐思安的手不知不觉间已伸进内裤,一下下抚慰半勃起的性器。
车内的假性拥抱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萧澄静静看着他的那会儿,他们如果真的能接吻就好了;
萧澄如果是真的爱他而提出“在一起”就好了……
不可能成真的巨大遗憾紧紧包裹着唐思安的胸腔,他似乎听到萧澄高中时带着笑喊他的名字,以及傍晚公园湖边微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响。
在美好幻想与残酷现实的画面几祯几祯地来回切换之中,唐思安手部动作愈加快速,终是呻吟着挺腰射了出来。
精液流到他的手掌和小腹,模糊了半真半假的记忆。身下畅快,心头却无限失意。
白天醒来,看到脏衣篓里昨夜换下的沾着白浊的内裤,唐思安对自己无比失望。
他打定一百次理性主意不要再爱萧澄,却依旧会第一百零一次再次爱上萧澄。
他的理性必然掺杂着任性。萧澄是让人盗了他的号没错,但倘若心性足够坚定,毫无动摇,要找回账号又岂是真的仅有联系萧澄这一条路可选。
说白了,几百个日夜的分离并未彻底冷却唐思安刻在心底的荒唐,掉进陷阱再撕心裂肺地疼一回全是他咎由自取。
简单冲洗过那条内裤后,唐思安还是心烦意乱地决定丢弃。
他把内裤装进黑色塑料袋里,像是处理犯罪证据,系了一个又一个死结。
做完这些,唐思安坐在电脑前发呆了半天。随后他给袁间发了条信息,问:「醒了吗,方便给你打电话吗?」
袁间回复:「必须的!」
然后唐思安打了过去,斟酌着问机构里的冬令营筹备是不是需要出差调研。
袁间说:“是啊,去年负责的那个卢老师前俩月离职回老家了,我前两天还跟我女朋友商量要派谁和小刘一块儿去比较合适呢。怎么了,你有推荐吗?”
“我能不能试试?”唐思安说了说自己的想法,“我目前排的课不多,都在周六日,可以暂时先不排新的。周一到周五的时间出去,周五晚上再坐高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