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笑,打破了快要凝固的安静,阿纳斯塔西娅的笑容比花都艳丽:“不得不与你告别了,弗洛夏。”
“其实我苦恼了几天,该送什么离别礼物给你,这份礼物一定要十分特别才行,毕竟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份礼物。”阿纳斯塔西娅微微蹙眉,她几分忧愁荡漾在眉间。
一滴汗水,悬挂在眼角岌岌可危,弗洛夏抬手抹掉,她的呼吸粗重了几分。
直觉性感知到危险的神经抽搐着,从矫饰的气息遍布角落时,警铃大作,弗洛夏脑中的小人正捂着耳朵尖叫。
“不、不用麻烦,阿纳斯塔西娅,下个学期,过不了多久,我们会再见面。”弗洛夏甚至想要拔腿就跑,但她又不明白为什么要逃。
弗洛夏计算时间,一杯茶的时间有多久?也许她现在该走了。
不过,阿纳斯塔西娅没有她这个机会。
“你在拒绝我的好意吗?”阿纳斯塔西娅轻声细语,语气有点低落,流露出淡淡的委屈。
糟糕!弗洛夏只觉得浑身发麻,她的舌头死死抵住牙齿,那种感觉仿佛蠕动的蚯蚓钻进耳道,她一动也不敢动。
弗洛夏看向玫瑰花从中优雅美丽的少女,虚幻的面容好比腐烂的苹果上涂抹鲜红颜料,伪装的气味比劣质的化学香精还要难闻。
“对。”弗洛夏张开嘴巴,她听到自己的回答,斩钉截铁,“我在拒绝你。”
分明是厌恶,膨胀的恶意,掩藏在娇嫩的脸庞下,连笑容都是滋滋冒泡的强酸。
为什么要丢出一个又一个谎言?
是她又做错什么?
脸上是迷惑的表情,弗洛夏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说谎?”
尤拉从软得不像话的沙发上坐起来,他奇怪地看了弗洛夏一眼。
“哈——”阿纳斯塔西娅轻哼一声,她忍不住笑出声,然后认真地打量着弗洛夏:“原来你知道啊。”
阿纳斯塔西娅终于褪下伪装,笑容没有消失只是多了嘲讽:“因为误以为你很好骗啊。”
她的眼睛里漫出怨毒的脓液,表情也变得狰狞,她几乎恶狠狠地说:“没想到你只是挂着一张单纯的,不谙世事的天真的脸,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诶,其实你什么都知道吧。”
弗洛夏不知所措地看向阿纳斯塔西娅,又看了看尤拉,她应该知道什么?
“阿纳斯塔西娅!”尤拉几乎是喊出来,他像一只被冒犯的鬣狗对着入侵者发出警告。
该死的,她难道不知道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会被如实上报吗?尤拉神情复杂地看向阿纳斯塔西娅,她的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
“就是这样!就是这张脸。尤拉,快看啊,我们的弗洛夏小姐就是用这张具有欺骗性的脸来蒙骗所有人,还要假惺惺地装作受害者。”阿纳斯塔西娅叫道。
疯了!尤拉朝阿纳斯塔西娅低吼:“闭嘴吧,你确定你还要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