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声地说:“现实是,甜甜的可可比书本更能转移我的注意力,我的错···我不该偷偷藏了一罐在衣柜里···”
我真的算不上听话的病人。
看着我七分真三分假的羞愧的表情,卡斯希曼医生无为所动,冷酷地作出惩罚:“一会儿我会通知安德烈管家,把你藏到衣柜里的那罐没收。”没等我可怜的求饶,他接着说:“顺便在床下啦,窗帘后面啦,行李箱里啦之类的地方仔细查查,说不定还能找出第二罐第三罐······”
哦!不!他怎么知道,行李箱里还有一罐······
“忘了给你说。”卡斯希曼完美贯彻了错一罚百的冷厉作风:“你手上的这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两周内,你唯一可以接触到的锦葵目、梧桐科、可可树属的乔木类经济类作物了。”
我陷入了惊讶和不可置信中,一不小心猛地咽下一大口,天啊!我怎么能在没有细细品味的情况下,就这么,莽撞,粗糙,堪称史上最大浪费的失去了我将近一周的热——可——可——
我夸张的悲痛让卡斯希曼医生的冷脸回暖,他无奈地摇摇头:“ok~ok~弗洛夏,just grow up(成熟点吧)!不就是些可可粉吗?如果今年初夏,你的病情有所减轻,我就允许你睡前可以喝一杯。”
他略带鄙视的眼神抑制住我想要跳起来欢呼的冲动,好吧,如他所说,我得表现得成熟点。
虽然不知道他写了什么东西,但本子往后翻了一页,我需要接受,可能红色的笔在纸上清晰地标注一条注意事项。
——重点注意!!!!偷喝热可可的不良习惯要坚决得到遏制!!!!
脑洞大开,我差点被自己的脑洞逗笑。
“副作用······还能忍受吗?”卡斯希曼医生冷不丁地开口。
“哦,哦。”说起副作用,我的目光又飘到满桌的药片上:“比之前好了一些,有时候比较明显···但,我想我还能接受。”
最难过的时候,强迫自己吃进去的东西都会吐出来,止不住的天旋地转,止痛药也无法缓解的剧烈头痛,严重的时候会产生莫名其妙的幻觉,跟它们比起来,时不时留会儿鼻血绝对是最舒服的症状。
前提是——我不再害怕鲜血了。
恐惧是自我保护的必要本能,它是生物本能在“逃避”与“对抗”中作出的选择。
听······流动着,温热的鲜血,被困在血管里的它因为挣扎不出,而尖叫。
而我,没什么好怕的,一次教训足够了,我不会大发善心将它释放,三百年的有期徒刑是最好不过。
“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可以换药。”
“嗯。”
我点点头,这些副作用我已经经历了一次,我有心理准备。
接下来,又聊了聊我的作息,饮食情况,最近的烦恼、还有梦境······
我不知道那些平淡如白开水一般的梦有什么含义,倒是卡斯希曼医生拉着我大谈特谈,我们从西格蒙得·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聊到《周公解梦》。
在我毫无顾忌地吹嘘下:“我觉得华国古代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