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之的身份到底何方神圣, 或许他的秘密藏在最新的万字番外中。只可惜乔五味还没来得?及看,就从半山坡滚到书中世界。
她?余光瞥了眼宋滇之脸上神情, 见他嘴角依旧挂着浅浅的笑意, 并意味深长的盯着自己时,便又连忙补了几句。
“不过没有媒妁之言, 三书六聘,我们其实也算不上是真正?的夫妻,再者等生死契解开,就桥归桥,路归路。”
听到这话,宋滇之忽觉得?有些烦躁,他收回落在乔五味身上的目光,瞥向还站在院外的桃姐,眉眼森冷。
“先说说今日假冒你?的人?”
乔五味微微愣住,待反应过来后,只以为宋滇之不计较自己占他便宜的事,这胆子瞬间又长了回来。
她?下?意识靠近宋滇之,而后将?下?午所发生的事情皆都一股脑说出来。
桃树下?的尸骸,栩栩余生且诡异的小孩果,以及领悟符道的事情。
宋滇之抬眸看着乔五味那喋喋不休的模样,并未开口没有打?断,而是静静地聆听着。
烛火下?,两人被拉长的身影正?极其亲昵的贴在一起。
乔五味说累了,上前给自己倒了杯略微苦涩的茶水,蹙紧眉心喝了好几口,等将?茶杯放下?后,才伸手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水渍。
“宋滇之。”
那语气带着几分殷勤,一听就是有求于人。
宋滇之垂眸,淡淡的“嗯”了声
乔五味连忙开口道:“那你?能?不能?将?神通收起来,有些事情我还云里雾里,想找她?问问清楚。”
宋滇之并未拒绝,只是等乔五味出门后,瞥了眼那瘫坐在院中的人,眸光微微颤了颤。
屋内泄出的烛光将?院中的黑暗驱散大半,可以动弹的桃姐整个人正?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从额头冒出来的冷汗滚落在脸上,如针扎般的刺痛也让她?越发清醒。
可蒙在眼球那层白?膜并未散去,眼前依旧是漆黑一片。
许是因为瞧不见的缘故,听力?要比平时要灵敏许些,故此在察觉到旁侧的脚步时,双手因恐惧,不由紧紧攥着地面上的泥土。
乔五味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不堪的桃姐,她?没出口嘲讽,脸上也没露出胜利者那副洋洋得?意的神情。
“桃姐,那棵桃树被推到后,小孩果是不是也会消失?”
听出是乔五味的声音,而非是那宛如修罗般的男人,桃姐这才松口气,而乔五味的问题则让她?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意。
“乔姑娘,果实已经落地扎根,是不会消失的。”
这话让乔五味下?意识蹙紧眉心:“那小孩果你?给了多少人。”
桃姐那沾有泥土的手将?散落的碎发撩到耳根后,开口反驳道。
“什?么叫给,明明是她?们苦苦哀求去的。”
她?似是想到什?么,低头轻声笑了起来,那笑意很刺耳,让前来送饭菜的侍女?们都吓得?站在院外,迟迟不敢过去。
桃姐仰起头:“乔姑娘,你?还是太天真了!”
她?伸出手指着站在院外那群瑟瑟发抖的侍女?们,刚准备开口,却被察觉不对劲的乔五味抢先。
“八方符灵,聚水为牢。”
三张黄符从布包钻出来的瞬间消散,清澈的水流聚集为半圆球形,将?两人紧紧困在其中。
水牢隔绝外面的视线,也隔绝里头说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