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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还得谢谢你啊。

两人就这么无声地对视着。

两分钟后,察觉门外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夏青梨顿感不妙,急忙爬上床,随意揉了揉头发,将自己变成病号模样。

“女儿,女儿,你没事吧!”

人未到,夏应天的大嗓门却已传至耳中。

接着,他与阮怜雪相继出现。

夏应天一进来,见夏青梨已“奄奄一息”,立马抱住她哭成个泪人,“宝贝女儿,你怎么样了?哪里不舒服?快跟爹说。”

明明只是装病,但由于夏应天的夸张表现,让现场颇具戏剧色彩。

可夏青梨心里不大舒服,尤其是看到谢霜芜临窗而立,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她求助似的看着阮怜雪。

对方秒懂,及时劝住了夏应天:“夏家主,还是让我来吧。”

阮怜雪开始诊脉,接着一阵沉默。

屋内气氛开始变得诡异。

唯有夏应天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阮姑娘,我女儿身体状况究竟如何?你如实告诉我,我……挺得住。”

这不是挺不挺得住的问题,是阮怜雪对自己的医术产生了怀疑,再三确认之后,她才静静地道:“无事,夏姑娘应该只是晚上吃多了。”

夏应天:“……”

夏青梨:“……”

夏青梨咳嗽了两声,一边咳一边捂着肚子。

夏应天护女心切:“阮姑娘,你确定吗?”

“我很肯定,夏姑娘就是吃撑了。”说着,阮怜雪一边点头一边塞给她一瓶健胃消食的丹药,“饭后吃一粒有助于消化,不过最好还是不要贪吃。”

无一人说话,只有尴尬的气息在空气中不断弥漫。

如果可以,夏青梨现在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正是此时,夏应天趴在夏青梨耳边小声地说了句话:“女儿,他怎么在你房间里?”

“他”指的是谢霜芜。

夏青梨不知道怎么回答,至少还没料到这种局面,有种被捉奸的感觉。

阮怜雪也看向谢霜芜。

再也没有比这更尴尬的了。

更可怕的是,另一位当事人跟说的不是他一样,歪头冲夏青梨笑了下,转手便将烫手山芋扔向她,“你说呢?夏姑娘。”

很好。

雪上加霜了。

现在,夏青梨不得不绞尽脑汁地编织个谎言,还得令在场所有人都满意。

她只想了一瞬,便张口答道:“是这样的,谢公子第一个发现我肚子疼,所以理论上来说,他又救了我一次。”

原是如此。

夏应天一颗悬着的心脏总算可以落下了,只要不是觊觎他的女儿就好。

谢霜芜得了便宜还卖乖,“举手之劳,夏姑娘客气了。”

他表现得实在太乖了,跟夏青梨在梦里见到的大魔王判若两人,就连夏应天看他的眼神由怀疑变为欣赏。

气氛又开始不对劲。

夏应天跟人口普查似的笑嘻嘻地问:“敢问谢公子家在何方?师承何处?”

这哪里是问谢霜芜啊?这分明是在拷问夏青梨。

此时,谢霜芜又看了过来。

夏青梨头皮发麻,一时间她还真没想好,只能用剧烈的咳嗽来吸引旁人的注意,“哎呦,我肚子好疼。”

说着,她忙冲阮怜雪使了个眼神,阮怜雪几乎秒懂,对其他二人说道:“夏姑娘现在急需休息,如果没事的话,最好不要打扰她。”

大夫说的话,家属怎么着也得听一听。

临走前,夏应天细心地替她掖了掖被子,嘱咐道:“那女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