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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柔轻轻的呼出一口气,转移话题道:“我们总不能在这里干坐着吧?”

沈听澜依旧是原先的建议:“这正好有个台子,不如谁上去表演一段?”

墨樾、裴岐、凤息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沈听澜。

沈听澜:“……”

“我五音不全,四肢不协调,三观端正但耳朵不好使。”沈听澜随口胡说了一句后真诚的看向其他人,正所谓,真诚是第一必杀器,只要他足够真诚,其他人就不好意思让他上台了。

白清柔抄起摘花剑,道:“我给你们舞一段剑舞吧。”

以观赏性来说,白清柔自创的摘花剑法最是吸人眼球。

只见白清柔走上二楼后又是一个箭步冲上去栏杆又侧身翻滚落下,衣袂飘飘,英姿飒爽,她还噙着一抹笑意,那一眼望来,满眼里似乎是只有他。

令人眼花缭乱的剑法自空中落下时就在舞,像是翩翩起舞的蝶,墨樾的眼前出现了重影,另有一道白色的身影与面前的白清柔的身影重叠再一起,让他头晕目眩,但那虚影又慢慢的合成一体。

??

白衣的侠女从二楼翩然落下,她的腰间佩剑,面上覆上一层面纱,只有那一双如秋水般的眼眸动人心弦。

墨樾本在饮酒,桌子上摆了许多的空的酒坛子,脸颊上染着酡红,醉醺醺的没有一点的正经样子,像极了一个颓废的堕落的酒鬼。

雨中,残破的雨声,一声一声的破碎。

墨樾很想流泪,眼泪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孤身走在黑暗的路上太久,旧岁时光已经不复,与北洲的联姻也只不过是两方的权衡之举。

“是梦吗?”墨樾喃喃低语。

“是梦,是我入你梦。”穿着白衣的侠女提剑而来,斩的却是他面前的迷雾,即使前方是九州灭亡,结局是粉身碎骨,他好像也不会再惧了。

墨樾恍惚想到:似乎是故人,入我梦来。

“墨樾!你怎么还哭了?”裴岐晃了晃墨樾的肩膀,他第一次见到吊儿郎当没正行的墨樾在哭,一时间连他自己都失去了原本的淡定。

沈听澜理智的分析:“是不是一直不眨眼盯着白师叔舞剑太久眼睛太干了于是自动分泌了泪水?”

凤息:“这波分析我给满分。”

墨樾又眨了眨眼,他心中的酸涩堵在一起,让他始终无法释怀,甚至是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微微的张开嘴,不自觉的道:“柔儿、”

那登仙梯那么高那么远,他其实自己都放弃了。

春暖花开时节,温暖的春风暖不了他的心,来时的印迹已如旧梦难再寻觅,只叹息,他的命运始终坎坷一如既往。

摇曳的花瓣惊动了命运的湖水,当一切被看不见的大手拨乱了时间。

仿佛是命中注定般。

本该在外游历的仙子偏偏在那时回了宗门,偏偏又一眼看见了他。

她乘着仙鹤,从空中自上而下的向他而来,那一刻似乎眼里只有他一人。

或许是被下了降头,或许是受到了诅咒,她也不在意,只是看见他,就似乎是被红线绑架了似的,不受控制的驱使仙鹤奔向他去。

墨樾只消睁开眼,就看见了白衣的仙子如同嫦娥奔月般的奔向他来,惊鸿一瞥间,湖水也在那刻泛起涟漪,被春风温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