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并没有把戒指还给章炀的意思,他将戒指装进了自己口袋,继续把他两只手分别锁了起来,让他以一种很羞耻的姿势,两腿分开,四肢大敞着躺在床上。
男人说:“你现在是我的,不准想着任何人。”他冰凉的手指抚摸着章炀的下巴一路向下,停在漂亮的锁骨之上停留了一会儿,又说,“你总是喜欢新鲜,玩腻了一个就换下一个,什么忠贞誓言在你这样的人嘴里不过就是为了得到而信口拈来的谎言罢了。”
男人漫不经心诉说着章炀的罪过,他的确追人的时候说过不少哄人的情话,有些纯情的omega信以为真,把自己全部身心都奉献给他,章炀享受其中,他喜欢对方百分百的爱着自己,但他不会,他的新鲜有保质期,一旦过了这个保质期,他就会单方面与对方斩断所有关系,不管对方是否爱他爱的死去活来,他潇洒留下一笔丰厚的分手费后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男人说的没有错。
他的确是这样的人。
章炀此刻无比后悔自己曾经对别人感情的不负责任,他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眼泪顺着眼角淌到鬓发中,他的手脚都被紧紧束缚住,男人肯定在他喝的水里加了东西,他一点力气都没有,刚刚那一系列动作已经耗尽了他的全部力气,只有任由男人摆布的分。
“你到底怎么才肯放过我,如果我,曾经伤害过你,你现在报复也已经够了......”章炀绝望地问。
“这不是报复。”男人回答他,“这从来都不是报复,是惩罚。我不会放你走的,你就永远留在这里陪着我吧,我不会让任何人找到你,你今天太不听话了,得好好惩罚。”
听到男人说惩罚,章炀微微睁大了无神的眼睛,一股莫名的恐惧油然而生,他不自觉抖了一下,似乎感受到了等下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等着他。
男人窸窸窣窣去某个地方拿了些东西回来,章炀看不见,却能听到那令人羞耻的“嗡嗡”声。
他惶恐地瞪大了眼,四肢挣扎带动铁链哗哗作响,“你要...对我做什么?滚,滚开!”
男人置若罔闻,将那个嗡嗡震动的东西往.....
章炀攥紧了床单,他是个Alpha,却如同一个妓子般裸露着身体任由男人摆弄。
为了防止章炀再次咬舌自尽,男人在他嘴里塞上了一块柔软的布。
除了眼泪章炀再无其他能反抗的东西,他绝望而羞辱地闭上了眼,指甲生生扣进了掌心里。
男人肆意玩弄着他的身体,“别这么僵硬,明明你的身体很享受。”
章炀偏过了头,抗拒男人的话。
他的身体早就在男人日复一日的调教中变了样,他明明是个Alpha,身体却有了omega的反应,甚至在这场凌虐的情事中感受到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他已经脏透了。
男人今晚只做了两次,他似乎是有什么事,并不能在此多做停留,章炀像个破布娃娃满身痕迹死尸一样躺在床上,男人这次做了措施,去打了盆水过来给他擦了擦身子,然后他听到了男人穿衣服的声音。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给你留了足够的水和食物,介于你今天非常不乖,本来想锁着你洗澡上厕所都不方便给你解开的,现在看来你还是继续呆在床上吧。”
听到男人要走,木偶般的章炀眼皮子眨了下,对黑暗和孤独的恐惧让他哗啦一声带动铁链想要坐起身,“你要去哪?别丢下我。”
他太害怕那种漫长而又折磨人心神的黑暗了,即使这个男人是施暴者,但却是他唯一能接触到的活人了。
“求求你,别...别丢下我,对不起,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