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是吗?”沈元娘迅速的拿过一边的铜镜,对着里头左看右看,半天也没能从自己的脸上看出什么来,当然,除了美貌!
不用在镜子里看到一张狗脸的感觉,实在是再好不过了,她的美貌一如当初,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啧啧。
少时,玉清也跟着解释:“姑娘自己肯定是不知道的。这是咱们日日在跟前伺候,若是连这些都发现不了的话,那也别做大丫鬟。咱们能知道的是,殿下肯定也是知道的。”
沈元娘听她们一说,也就不再纠结如何被人看出心思的这件事。反正能去找楚慎就是一桩好事,且除了看楚慎之外,沈元娘还想去看一看阿元。
当初她醒过来的时候,对于阿元未尝没有愧疚,所以在听说阿元死而复生之后,沈元娘一直都在琢磨着要去看一看它。
毕竟她们俩也算是共用过一个身子,而且沈元娘对于阿元这个小土狗的身子,用的还挺顺手的。
在沈元娘焦急的等待下,第二日如期而至。
她一大早便赶到爹娘的院子,领着两个丫鬟候在屋子外头。
沈邑听说女儿早早地过来,忍不住咕哝了一句:“真是女生外向。”
长公主嘲讽道:“你前儿不是还挺满意这桩婚事的吗,如今这点就受不住了?”
“我什么时候满意了?”
“也不知道是谁愣是在我这里夸人家卫国公胆识过人,有勇有谋,最难得的是痴心一片,为了元娘能做到这个份上,合该是我们元娘的丈夫。”
沈邑吃着早膳,装聋作哑,就是没有搭腔。
他不记得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长公主哼了哼,因为女儿还在外头等着,实在不好拖太久,匆匆吃了几口简单地对付了一下,便出了屋子。
看到自家娘亲从里头出来,沈元娘一蹦就起来了,呲溜一下窜到长公主跟前。
长公主板着脸,一样一样地数落:“先不说你大喇喇地坐在地上,单是从那儿窜到这儿来,便一点规矩体统都不讲。这么多年的礼数,都白学了不是?”
沈元娘吐了吐舌头,更没有规矩的事她也做过,只是爹娘不知道罢了。
长公主见她这浑然不在意的样子,很是头疼。从前女儿虽然性子不太好,可是规矩总还是在的,如今当了六个月过去,行为却越发难以拘束了。莫不是真的因为当狗移了性情?
长公主狐疑地打量的沈元娘一眼。
沈元娘单纯眨了眨眼睛:“不走吗?”
长公主收回视线:“走吧。”
她对自己调.教人的手段还是有信心的,剩下这么些日子里,只要狠下心,一定能将女儿的性子扳回去。
就算她不行,不是还有沈邑呢,当爹的总不能不管自己的女儿吧。
出了长公主府,一路上马车行得平稳,几乎都没有停下来过。
不过即便如此,沈元娘还是觉得有些太慢了,中间又催促了好几下。
长公主忍了又忍,最后实在忍不住,将女儿给重新按了回来,嘴上又一遍一遍地教训起来了。
沈元娘觉得扫兴极了。
好容易到了卫国公府,沈元娘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跑下了马车。还没等到她往东院冲,长公主便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