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员们?一番,让他们?好好做事而?已。
哪怕过程不尽如?人意,结果能起效就行。
他收回斧头,只施施然抛下一句话:“记着?,两?个月后你们?这群父母官要么重新做人,要么全都滚蛋,不然这事没完!”
说完,大步走下讲台,带领着?团员们?离开行政楼。
身边有人质疑:“好不容易煽起来的风,多好的机会啊,团长,咱们?真的就这样放过他们??”
“反正也就是个捡便宜的活。” 华国雄无?所谓地掰扯手指,忽然想到?:“那个会变脸的玩意儿呢?”
“估计还在仓库里待着?吧。”
“别?让她跑了,省得额外惹事。”
“知道了团长。”
——另一端,吕长虹放下握着?对?讲机的手。
“该狠的时候不狠,不该狠的时候数你最狠。”
“你应该清楚,今天这事不是国雄一个人能掀起的风浪,就算他放过你,其?他人也未必。”
啪嗒一声,对?讲机落地砸碎。
吕长虹颇怀着?点恨铁不成钢的心?情,冷冷道一声‘杜衡,你好自为之’ ,转身离去?。
吕子钊回过神,连忙追上去?,麻雀似的叽叽喳喳不停地叫唤:“小姨,你想什么呢?刚才你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把决定权让给杜衡啊?”
“你看他那副胆小怕事的样儿,也就敢朝着?我们?大吼大叫,扯到?其?他人连一个屁都不敢放,真丢我们?政府的脸。不过你怎么突然想到?要帮他了?反正那些人主要针对?的是他,我们?可以趁机把他拉下马,然后不就轮到?你……”
会议结束,议员们?一个个离去?,独杜衡坐着?一动不动。
卫春元看着?他腿上撕裂两?半的请愿书,欲言又止。
良久,杜衡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卫春元答:“五点半。”
问者没有应声,依然保持不动。
他像木头,像磐石,像一座沉思的雕塑,久久坐立不语。
直至暮色降临,两?扇大门间走出一个年轻的女孩。
“老?师。” 她轻轻地叫唤,仿佛生怕惊醒一只疲倦的雄狮。
“部长,姜苗来了。” 卫春元同样俯到?耳边,小声提醒到?。
就在做这个动作的一瞬间,他看到?杜部长侧面一小片苍老?的白发。
“姜苗。”
姜苗是杜衡的学生,杜衡抬起头:“你来晚了,会议结束了。”
“我知道。” 姜苗穿着?一双单鞋,她在黄昏中渐渐蹲下身,仰视着?她伤痕累累的老?师。
“我知道老?师您已经做了决定,也知道您做的决定通常很难有人能改变。但是老?师……我今天来,有另一件事要告诉您。”
她穿着?灰色的西装外套,颜色素雅,头发短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