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用杆子狠狠地抽在了马身上。
身下的马一声长嘶,发了疯似的向前狂奔。
余隐在对方接近的时候,突然调转方向将球打了出去,而楚宗庆因为跑的太快,一时回不过头来,余隐已打发再次到了球的跟前,手中的杆子轻轻一挥,再度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进了一球。
两人的比赛是五球三胜制。
一是照顾两人今日已经比过了,而余隐还一连打了好几场。
二是怕时间久了楚宗庆头上的伤口绷开,到时候失血过多……
一看余隐一连进了两个球,楚宗庆的心态差点崩了。
由了前两个球的经验,他再也不敢大意,稳稳的像狗皮膏药似的缠着余隐,只要余隐一碰球,他就去抢,就算抢不到,也不让他进。
双方焦着了半盏茶的时间。
余隐突然手腕一转,将球往楚宗庆那边远远打开。
楚宗庆这才松开他,去追球,而余隐却骑着马在他的球门前等他,楚宗庆一杆子挥过来,待看清余隐时,球已经被他半道截了。
余隐用力一挥杆子,球在空中划了个弧度,径直地朝楚宗庆的脸飞了过去。
楚宗庆一惊,忙打马避开,而余隐已经打马前来,在球落地之时,再次打了一下,球这次直接进了球门。
楚宗庆望着飘扬的三张旗帜,只觉得脑中嗡嗡直响。
看台上的众人欢呼一声。
勇南王刚喊了一句:“庆儿赶紧让开!”
结果,就见余隐的球进了。
嘴巴一时间都没闭起来。
皇帝哈哈笑道:“余隐这个老东西,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也不给人家小孩子留点脸面,一上场就大杀四方,看谁以后还敢跟他玩儿。”
球滚进球门的一瞬间,余隐的脑中响起系统的报喜声:“恭喜宿主,初步收服野蛮人,请继续加油……”
听到这个声音,余隐微微弯了下嘴角,打马到愣着半天回不过神来的楚宗庆面前。
“世子,老夫又赢了!”
楚宗庆点头。
咧了咧嘴,望着眼前,神态自若,气质淡然的老头,长长吐了口气道:“愿赌服输,今日败在先生手下,宗庆心服口服!”
说罢,他翻身下马,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拜倒在地上,大声道:“先生请收下学生。”
余隐:“……”
这野蛮人有点儿意思。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谁都不服的楚宗庆突然低头认错。
一时间把四皇子都看愣了。
贺景生笑道:“这小子倒是能屈能伸。”
二皇子道:“他只是屈服于强者。”
贺景生:“……”
怎么看太傅都不像强者。
余隐上了楚宗庆为徒这事,一时间在宫里传的沸沸扬扬。
余隐出宫的时候,是与楚宗庆一道的,贺景生也在其中。
勇南王一个劲道:“余大人,以后我们家宗庆就拜托你了,你也知道本王这个人不太会管教孩子,如今有你这么一位老师,本王心里特别高兴。”
余隐:“……”
您先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呀。
余妙和彭老太太还等在宫外,远远的看到余隐出来。
身旁跟着一个人高马大,气质凶残的少年,两人齐齐一惊。
余妙道:“爹爹怎么跟他在一起?”
说着,便扶着彭老太太快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