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桓肃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顾运摇了摇头,“就是好困,想瞬间。”说完人又趴了下去。
不对劲!
司桓肃将目光方才顾运白天喝的茶水和吃的点心上。
东西拿过来他就用东西测过,根本没有毒,否则都不会让顾运上嘴。
司桓肃冷静地凝视了片刻,心中一凛,几乎瞬间明白过来。
“停车!”他冷冷道。
侍卫立刻拉住缰绳。
司桓肃拉开门帘,冷声:“掉头,改道去谢家别院。”
“是!”两侍卫不多问,只听命令。
马儿嘶鸣一声,敞开蹄子向前跑去。
顾运已然又昏睡过去,司桓肃坐在小塌边上,重新检查了她的呼吸频率,和一些别的状况。
“谢斐。”司桓肃沉沉琢磨这名字一声。
侍卫手中鞭子不停,马车在夜里跑得飞快,一直到亥时左右,终于抵达了司桓肃口中说的谢府别院。
司桓肃抱着人事不省的顾运,一脚踹开了谢府大门。
闯了进去。
谢府灯火通明。
谢斐站在院子里,一脸苦笑看着前面一身肃杀气势的人。
“司,大人。”
司桓肃一句废话没有,冷冷说:“谢斐,解药。”
“这东西,没有解药。或许你觉得它是毒,但我手里真的没有解药。”谢斐轻叹,一双眸子含着忧愁。
“你想死么?”
谢斐道:“司桓肃,你跟我进来,一看便知。”
谢斐说完,抬脚往屋里走去。
两侍卫立刻道:“大人,谨防有诈。”
司桓肃:“无事,你们在此等候。”
说罢,抱着顾运进去。
谢斐走近了一间卧室,一抬手, “你且看。”
司桓肃抬眼一看,只见床上躺着一个人,他认识,不是谢斐之父谢老爷是谁。
“不止我父亲,我母亲在另一间屋子里,两人都是三日前昏睡过去,皆是吃了家里这几样点心配碧玉春茶。”谢斐沉声道,“连我也不知,这两样东西混在一起食用会有这样的效果,我请大夫过来看,都言此并非中毒。”
司桓肃却不管这些,他只问:“是谁让你给我和顾运下这个?”
谢斐神色内疚,“这是我的错,只是我没办法,不这么做,我父母就没救了,待以后救回我父母,要杀要剐,任凭你处置。我不知道是谁,那人只让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司桓肃眯着眼睛:“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