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是备用机,不是新的,跟另一个是同款品牌不同型号,”江酌洲看出了他对手机很感兴趣,“过段时间我想办法送你一个。”
“不用不用,我会自己努力的。”宴聆青坚持不多拿。
一人一鬼平常地聊着天,这种平常和普通让江酌洲感到尤为轻松。
保镖将外卖送了过来,满满一袋子,虽然奇怪江先生为什么在湖边烧纸点香烛,又为什么要独自一人对湖吃烧烤,但他没有多话,将东西地上后就默默退到了远处。
江酌洲本以为宴聆青吃烧烤会和吃香烛一样,吸一吸就行,所以当他看到对方拿起烤串一口一口像人类那样吃下去时还是有不小的惊诧。
太像人了。
宴聆青很多时候都轻而易举让他忽略他是一只鬼的事实。
宴聆青已经一连啃了好几串,见江酌洲还只是看这,热情招呼道:“你也吃啊,这个烤羊肉串就很好吃,还有这个,爆浆小豆腐。”
他一边说还一边拿出来递到江酌洲手上。
江酌洲接过,没有拒绝,和宴聆青一起在湖边吃了起来。他吃得慢条斯理,动作优雅又矜贵,翩翩有礼的贵公子模样,完全看不出本质里的疯狂和狠绝。
一大袋烧烤基本是宴聆青解决的,江酌洲将垃圾收拾好,已经到了要告别的时候。
事实上他已经待得够久了,他拒绝了和宴聆青一起去烧烤摊,也依旧待得太久了。
江酌洲太过贪恋这种轻松,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都让他不知觉松懈下来,这也让他不知不觉忘了时间。
“我该走了。”江酌洲说。
“好的,”宴聆青礼貌说,“谢谢你的款待,下次我来请客。”
“好,”江酌洲没有太当真,“下次要怎么找你?”
“你叫我的名字,我在家的话,会出来的。”
“嗯。”
江酌洲要走,宴聆青也正要回湖,正在这时他忽然想起自己一直想问的事情还没有问,连忙又叫住了他。
江酌洲:“怎么了?”
宴聆青:“你悟了吗?”
江酌洲:“?”
“就是……”天机的事肯定不能说,宴聆青斟酌着该怎么打探,“我是说感情上的事,你一直对一个人好,他却看不到你的付出还欺负你,这种时候你不理他,他就会知错了。”
江酌洲了然,以为宴聆青是看到他和江应远那晚的情景才有了这些猜测,他说:“放心,我早悟了,他欠下的东西总要还回来的。”
“嗯嗯嗯。”没错,就是这样,宴聆青连连点头,满意了。
江酌洲走了,宴聆青也回了湖里,一人一鬼都度过了一个愉悦的夜晚。
夜里,宴聆青精神很足,在湖里蹲守到天亮才渐渐睡去。
又过了几天,宴聆青依然没等到白裙小姐来找他,内心有点不安了。
他去了何家一趟,没有见到白裙小姐,也没有见到那个债主。
到底是卷款跑了还是有别的事情发生,就要见到白裙小姐或者那个债主才知道了。
宴聆青变得忙碌起来,既要找鬼又要找人,还要等着主角攻跳下来。终于,在一天上午,宴聆青看到了一辆眼熟的车,正是白裙小姐一开始在路边招手打车的那辆,属于债主的车。
宴聆青坐了上去,还是后车座,副驾驶坐着的是何太太。
何太太皱眉望了眼窗外,惧怕和厌恶隐晦地一闪而过,“怎么走了这条路?”
何简奕状态很好,完全不像被厉鬼所缠的样子,他也跟着瞄了眼窗外,“妈,这条路到底怎么了?您以前就总叫我走别的路,但这条出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