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石朝他走近,在他脖颈处嗅了嗅,没闻到烟味。
沈诚修哪回答这个话,他直接一把抱住池子石,“洗那么久,我检查检查洗干净没有。”
池子石搂着他的脖子,被他抱起来所以居高临下的看他,手指戏谑般在沈诚修脸颊上勾了勾,“反正都是要脏的。”
沈诚修可真是爱死他这副样子了,松手,把人落下来又抱住,强势又霸道不给喘气的吻了上去。
杨溪等到了天亮,始终没有等来沈诚修,他又从天亮等到了天黑。
沈诚修别说来,连一个电话都没打过来。
好像他不打过去,沈诚修就连一个解释都没有。
最后是私人助理宋文看不下去了,跟杨溪说,“他不会来了,你至于为了他把自己折磨成这样?是他对不起你,又不是你对不起他!”
杨溪喊宋文,“你过来,坐在我身边。”
宋文坐下了。
杨溪摸着他的脸,“你喜欢我吗?”
“我爱你。”
宋文直接牵起杨溪的手,在他手背上落下一个虔诚又真挚的吻。
杨溪凑过去,他抱住宋文,然后又慢慢的吻了上去。
这个吻没有停止的意思,他要一直进行下去。
最后宋文撑在沙发上,他低头看着怀里的杨溪,“我不在乎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在我这里,我不给你后悔的权利。从今往后,溪哥,我来爱你。”
杨溪偏头,他的眼尾因为疼痛而掉下一滴泪,他只说,“后悔什么,我早就被扔掉了。”
从今往后,他不要沈诚修了。
杨溪那么决绝,不给自己回头路走,因为沈诚修没给过他路走。
杨溪捧着宋文的脸,又吻了上去,他的脸上都是泪,却又都是放下和来自身体的痛跟愉悦。
他就是高傲,他眼里容不下背叛这颗沙子。
星河小区。
顾子砚的身体是真经不起折腾,说病就病了,他极度抗拒去医院,最后让私人医院的医生过来给他挂了针。
第二天好些了,躺在床上病恹恹的,见身边没有池年年,心理滋味不好受。
越生病就越想看见那个人,就算知道池年年帮不上什么忙,也不会让他好受一点,可就是希望能在自己的视线之内。
但是池年年没出现,他忙自己的事情。
顾子砚这身体生病看来是常事,他要是给他好脸了,以后顾子砚不定怎么拿生病来折腾。
池年年是不惯着他。
连他不吃饭也不管了,顾子砚又闹不吃药,闹到最后也没闹来池年年,累的睡了一觉。
晚上的时候,池子石从学校直接过来的。
池年年听赵敬说哥哥来了,人都开心了,走过去摸到池子石,就抱在怀里,“哥,生日快乐。”
是的,昨天根本就不是池子石生日,只是池子石留住沈诚修,折磨他跟杨溪之间感情的一个小手段。
他不哭不闹不撒泼,可他的刀子刺的最深最伤。
这是无声的报复。
生日这种日子,池子石还是想跟弟弟过,弟弟是他为数不多的温暖,他现在太冷了,都不像自己了,面目全非。
今天沈诚修忙着哄杨溪,没有人打扰他过生日。
池子石捏了一下池年年的鼻子,“还记得呢。”
“那怎么不记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