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年是什么东西,当初可是他求着跪着要和他在一起的,现在翻脸就不认人了,想分手就分手了?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他当什么?现在他已经落魄到连一个聋子也能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了吗?!
顾子砚退一步越想越气,忍一步越想越亏。
当即就上车给赵敬打电话,“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给我把那聋子绑到我床上去,我今晚要享用。”
赵敬:“........”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快12点了啊,宿舍楼都关门了。
赵敬是知道池年年情况的,因为他明白顾子砚没有放下,顾子砚但凡问他一句,也不会大半夜白跑这一趟。
赵敬都睡下了,又从床上起来。
去办事了。
池年年没睡,他在赶稿子,这个网剧的本子他刚写顺手,拉了帘子开着小灯在敲键盘。
突然微信消息进来,有人找他。
是上次给他介绍活儿的学姐,跟他说接了个大剧本,自己写不过来,想让他帮忙写写。
学姐很诚实:“别人给我开价是300一千字,你要是写,我先给你50,因为我要审稿的,如果你写的不行后续我也不找你写了,要是可以,我再给你加,你看怎么样?如果可以的话,你下来宿舍楼下拿一下资料。”
池年年没有犹豫,他现在需要这样锻炼的机会,立马就打字回,“好。”
然后两个人确定了地址,池年年就溜下去了。
学姐果然等在校道边,手里拿着一叠A4纸。
池年年快步走了过去,然后半路就被人打晕了。
等他醒过来,睁开眼睛,想起事情的经过,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就想寻找能够反击的东西拿在手里。
他以为是沈诚修的计谋,可是看到熟悉的陈设,人又骤然松了一口气。
这是顾子砚的卧室。
只要不是沈诚修,是顾子砚的话,还在可控的范围内。
池年年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离开,才发现自己的脚被铐住了,他挣了挣,不由得狠狠皱眉。
顾子砚这是做什么?疯了吗?!
困着他干什么?!
难道还真的是舍不得他?开什么玩笑,他只是一个替身啊。
大金鱼怎么可能对替身有感情。
正在池年年想不明白顾子砚这样做到底是出于什么样一种心态的时候,卧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隔着大老远,池年年就闻到了顾子砚身上冲天的酒气,喝了多少啊这是?
小聋子警惕的坐在床上看着走近的顾子砚,观察之后觉得,顾子砚的脸没红,如果不是酒气,他看着并没有喝多少酒。
难怪把他绑了来,难道是喝多了发酒疯?
顾子砚往床上扑。
池年年警惕的朝床角缩了缩,躲开这个酒臭味很足的酒疯子。
顾子砚就跟后脑勺长眼睛了一样,伸手就抓住了池年年的脚腕。
池年年踢了踢他的手,链子玎珰作响,却没有把顾子砚的手踢掉。
烦死了,顾子砚这个醉鬼。
顾子砚睁开眼睛,明明眼中一片清醒,却故意装醉的爬起来,凑近池年年。
他装的醉深了一样盯着池年年的脸,然后故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