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年一瞬不瞬的盯着顾子砚,“我放心,你这样说。”
顾子砚就喜欢看他这副信任又乖顺的模样,不由得心里一软。
实在是觉得,这小聋子是个可心的人。
顾子砚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他从下飞机还没有倒时差,在国外的日子每天又很忙,没过一天安心日子。
成天纪繁繁在他耳边吵的他耳朵疼,眼睛又看到江任虚情假意,假的顾子砚眼都快瞎了,心里还气有的人看不破,不撞南墙不回头。
索性最后听到那几句,‘婚姻总有吵架拌嘴的时候,算了,顾哥。你真送他去坐牢了,我怎么办呢,是我选择的他啊,难道要我成为人人议论的笑柄吗?况且,江哥.........他也不是故意的。’
气的肚子疼。
什么都不在管,立马安排私人飞机回国,一刻也不想在那个窒息的地方多留。
顾子砚躺在床上,只觉得在池年年身边,他前所未有的放松。
这一周,他没有睡过一个好觉,这会困意上头,眼皮重的闭上了就抬不起来。
却听见池年年的笑声。
顾子砚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那小聋子笑倒在床上了。
他皱眉,心说这聋子笑什么,他是哪儿出丑了吗?
一向很端着的顾大少爷坐起来,盯着池年年,有些怒瞪的意思,“你笑什么?”
池年年笑的在床上翻了个滚,差点翻到床下面去,赶紧爬起来才跟顾子砚说,“你也会打哈欠啊。”
顾子砚:“.........”
小聋子笑的杏眸弯弯,“很喜欢。”
这小东西。
顾子砚把他捞到怀里,“你困不困,不困做点别的。”
池年年趴倒他怀里,手搭在他心口上点了点,才收了笑,问道,“要是纪繁繁,我就是断了两条腿,他估计也就挨两声骂。”
小聋子抱起来太舒服了,让顾子砚更犯困了。
闻言就拿起池年年的手,写给他,“放心,姓纪的要是敢,我把他脚筋挑了。”
“哎呀,你写的什么呀,我识别不出来。”
池年年趴倒顾子砚身上,“你说我看吧。”
顾子砚直接拿起手机,给池年年的微信发了一条语音,“纪繁繁要是敢把你的腿打断,我就把他的脚筋挑了,人送到F州挖矿。”
池年年拿过手机翻译了一下,哇了一声,随后说,“那他都残疾了怎么挖矿呀?”
小聋子有心机的举着手机放到瞌睡的顾子砚唇边。
收录了顾子砚的声音,“爬着挖,他挖出来的钻石到时候都赔给你。”
池年年看着转换的文字,心情一时有些复杂,“钻石矿吗?”
顾子砚哪还回答,人已经睡着了。
所以为什么顾子砚有钻石矿,而他却没有钻戒呢。
顾子砚睡了一觉,醒了按了按脖子,觉得哪都不舒服。
把池年年喊醒,“你的床太小了,睡的挤,跟我回去睡。”
池年年好不容易睡着了,他不想起也不想应付顾子砚这条大金鱼。
以为大金鱼又要鱼食呢,就把大金鱼俊美带着诱惑力的脸狠狠的推开了。
拒绝的很明显。
顾子砚见叫不醒他,就简单洗漱一下离开了。
手机上好多未读消息,顾子砚坐在车后座,这才抽出时间去处理。
一忙就忘了要给池年年那安排保镖的事情